20090915
(随笔系列14)
脚下的路比前一天好多了,走起路来扬起的尘埃不见了,刚才一阵飘散的雨来到了这里。
井,在我的脚下,往日的潺潺流水暂时休憩了。不过,刚才的雨使它燃起了希冀,这干裂的井口还在,它似乎在等待着春的到来。
头上的天灰灰的洒洒地又落下几滴雨来,当那雨有一丝丝成条形时,雨大了。那点点飘零的雨来个聚集,成了一片一片地落在我的衣上,亲吻着我的脸。
地里的庄稼被收藏了,那一堆堆的秸干,被那不怕雨的农妇一抱,放在一起,焚烧着。火和烟交和着,火把烟推了一把,烟上升到空中,慢慢地飘然开来,缠绕着狮子脑山峰中的高高的石、翠绿的松、和那红了的枫叶。它们互相亲密接触,拍拍手,亲亲嘴儿,似那一对对生死离别的情侣、诉说离别。
飘零的雨飘去了,剩下的只有那对雨烧秸的少妇,已是两个孩子的为人之母,那一抓一放一弯腰,均是那样的柔美,在劳动中似乎黑了许多,但那皮肤里面却含着先天的美。
我又回到井边,想向井说,等等,那秋的柔和的雨在天上,快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