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匿颢的声音,函丹睁眼,看着他,微微皱眉,双眸迷离,“颢?”
匿颢将手掌贴在函丹的额头,若有所思,看着函丹问:“怎么了?”
函丹摇了摇头,拉着匿颢的手不松,嘴唇轻轻动了动。
“好。”匿颢浅笑。
醒来,已近戌时。
依然是那股熟悉的花香,函丹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直笑。
匿颢轻抚着她的背,笑道:“在笑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了。他是不是做错了?
函丹扭了子,“好痒。我不告诉你。”
“莫非是在想我?”
函丹望着他,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颈。
近距离地看着他,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匿颢慵懒地睁开双眸,看着她,道:“你若一直这么看下去,我很乐意奉陪到底。”
他这么一说,函丹的脸颊立即红了起来。他是罪魁祸首,居然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函丹收回手,扳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四周,转开了话题:“我记得,你好像和我说为我准备了一身新衣裳?在哪里?是什么颜色?”衣裳之事,睡的迷迷糊糊之时似听他说过,函丹便就此问起。实际自己也无法真的确定这事是否属实。
“紫色,在那边的第一个柜子里。”匿颢翻起身,看向那边。
“哦。”函丹看向那边,颔首应答,正准备下床去那边,却被匿颢拉住。匿颢温柔一笑,轻语道:“我去帮你拿。”
短短的五个字,函丹的心田被他的爱意装载的满满的。函丹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匿颢很快便将衣裳取来,递到函丹的面前。函丹接过衣裳,伸前身子在他的侧脸,轻轻印下一吻,“谢谢我的颢夫君。”
匿颢伸手揉了揉她略微凌乱的青丝,淡笑,“傻丫头,快看看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函丹还未看,便做出了回答。他送的东西,她向来是喜欢之极。而衣裳……。这些天,她每看中一件衣裳,匿颢便买来送给她。一天穿几身衣裳,感觉真是微妙!
打开盒子,取出衣裳,函丹觉得似曾相识。
“不喜欢?”匿颢凑近她,问。
函丹摇头,道:“我很喜欢。只是我觉得好像哪里见过。”话完,函丹看着衣裳仔细的回忆。
“是吗?”匿颢很怀疑。他这件衣裳应当是世间唯一一件,应该无人有见过。莫非她是……?
突然,函丹拉住匿颢,道:“我想起来了。”这件衣裳不就是她梦中所穿的那件吗?
“在哪儿?”看她的模样,又似乎不是。
函丹有些犹豫,说还是不说呢?神仙居然会做梦,在仙界她真是闻所未闻。最终函丹还是说了,她将他当成最贴心的人,自然是无话不说,心底也不想对他有任何的秘密。“我在梦里见过。”
是梦?匿颢正想问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听到函丹涛涛不绝的将梦中事说的一清二楚。
“……颢。我很确定,我最…我最爱的人是你,绝非那个縸缡。”这个梦要多怪便有多怪。怪一:她为何要跳崖自杀?或许是她从未遇过不如意,不顺心的事情,所以她始终无法理解选择自杀的理由;怪二,她为何会说縸缡是她的最爱?縸缡她从未听说,更何谈最爱。要说,也该说匿颢吧?
匿颢缄默不语。
他肯定也觉得这个梦很奇怪吧?隔了半晌,函丹忍不住地试探道:“颢,你在想什么?”匿颢,似乎总在想着一些让函丹难已猜测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函丹正想问想通了什么,却被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