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出脉?
她有气息的,只是晕倒啊?
兰望鹤不解地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胡说。简直就是庸医!”明明有脉博的,只是,有些微弱。他就该托人将他姑姑请来,才是最好的决定。
“对不起,对不起……”函丹昏迷着,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这三个字。
兰望鹤闻言,转移了想法,在一旁帮她擦拭掉落的眼泪和脸上的汗水。
函丹的手指微微颤动,突然惊醒,立坐在床上,伸出左手擦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又哭了?”伤心,会落泪。是否还意味,落泪就是伤心?眼泪流完了,伤心就没有吗?若是如此,眼泪如何才能流完?
擦拭完眼泪,函丹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抬头望去,立即愣住。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她醒来,虽有丝喜悦,但口气中免不了透出一股不悦:“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函丹不满地问。
“你…,说,那个男的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还有你昏迷时一直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他又是谁?”说出这一串带着审问的话,兰望鹤也有些傻愣着。脑海塞得满满的,都是关于她昏迷的那几句话。反正他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函丹低下头,缄默。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淡淡地笑了笑。
以笑来掩饰,对于别人可以。对于兰望鹤,却半点作用也没有。她的忧伤,昏迷之事,他会想办法慢慢弄清楚的。
“好了。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我去柳家。”函丹扬起嘴角,直接跳过圣旨之事,仿若无这事发生。她不想说,真的不想说。说出的,唯有痛苦。有几个人,愿意心甘情愿,心底无一丝波澜地说出一段情殇?
“好。”兰望鹤明知她现在不肯说,也唯有顺着她。望向窗外,挤出一抹淡淡地笑容:“只是,现在天已晚了。我们这么晚去,也不合适吧?”
函丹望向窗外,遗憾道:“是哦。那,我们明天再去好了。”
回到苏家山庄,欧阳今蕙已经等了函丹一个多小时。她必须弄清楚,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函丹只要一想起明日可以见到昕菲,心情就变得异常的好。
听她说了这件事,欧阳今蕙有些半信半疑地问:“姐姐,你真的有昕菲姐姐的消息吗?”
函丹露出一个确定的笑容:“当然啊!明天,我就可以见到师姐了。我好开心哦!”
欧阳今蕙很替她开心,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师姐。那时她说,她找到师姐后就要回家?想到这儿,欧阳今蕙的心情变得低落。她才刚见到函丹没有几天,她又要回家了?离她的距离又远了?她不想她离开,亦不舍得她离开。
看她没说话,函丹望向她,看她似乎在想着些什么,轻拍了下她的肩,担忧地问:“喂。你怎么了?”刚才看她心情还蛮好的,转眼怎么就这副难过的模样。
欧阳今蕙见她这么开心,不想扫她的兴,挤出一抹笑容:“没什么。明天,我陪姐姐去可好?”
“可是,我答应了小…,望鹤他陪我去呢!”函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