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酃祈霖坐了起来,挠挠头皮,“哥,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好象有点累。”说完,又躺了下去。
李月也坐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自己哪里是有点累,即使是练武的他,也是全身酸痛难忍。
“这玩意竟是这么累人。”他暗中说道。于是便坐在床上,运气练起功来。
将真气经全身经脉转了两周之后,他感觉浑身舒服不少,这才下地,两条腿一走路,又发现了一个丢人的问题,他那疼得他走路都困难。
“唉,这才叫自做孽,不可活。”李月心里暗叹着,他昨晚怎么就听了那个坏小子的话,陪他一起疯成那样?
虽然开始是痛得他受不了,可是到了后来,那感觉就不一样了,酃祈霖说,那种感觉就是kuai感,书上这么说的。
那种感觉可以象大海中的波浪,一浪一浪地涌来,越来越强烈。
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身体内似有热流喷涌而下,好象是尿在了床上,可酃祈霖说不是,月复部内外的肌肉似乎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
在那一刻,他几乎没了意识,成了神智不清的人,他似乎看到满天星光闪烁,那满天的星光刹时变成盛开的礼花。
他没有酃祈霖的意志力强,好象叫的声音很大,他还哭了,虽然他不想,可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能控制的住。
那小子也真是够可以的,一遍不过隐,还要再来一遍。一共做了几遍?谁知道,反正到了后来他是什么都记不住了,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但那一次次的星光礼花绽放,他都是感受得到的。
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意味着什么,想到自己昨晚的表现,有种想撞墙的念头,可看到酃祈霖舒服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满足,又觉得自己似乎并未做错什么。
管他的呢,已经没有命根子的人,还怎能奢望别人的看得起?只要那小子不看不起他,那他又何必太在乎?
想到这,李月心情好起来,不再纠结昨晚的事。
不过,当他来到外屋时,看到那两个还在昏睡的宫女,才知自己的命有多苦。
那小子把他折腾得够呛,自己却要睡个够,吃定了他不会不管他。
叹过自己命苦,李月忍着身体的不适,将那两个宫女抱进屋里,放在酃祈霖的身旁。
见酃祈霖睁着眼睛不满地看着他,李月翻了他一眼:“最后这点戏你自己唱吧,厌烦她们也给我忍着点。”
酃祈霖一翻身坐了起来:“不睡了,把她们弄醒。”说完,他跳下了床,飞快地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自己梳洗去了。
李月估算着,这两个女人也该醒来,现在,她们的身份应该算酃祈霖的伺妾,按理说,应该有裨女伺候才对,他决定去找蓝茵。
等他打开通往华庆宫的边门时,看到蓝茵和两个宫女打扮的人正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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