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模模自己满是胡子了脸,象是自嘲其实是蛮自恋地说道:“会有男人对这张脸感兴趣吗?不过,女人一定会感兴趣,英气俊美,气宇轩昂。”
然后,他对风五道:“我这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老友的份上,看到你如此地水深火热,想帮帮你。”
风五道:“你别在那硬充好汉,我水深火热,你就是火热水深,半斤对八两,有能耐,你今天就别去找女人。”
风七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见我去找过女人吗?哪里象你。”
风五被他说得有些脸薄,辩解道:“我还不是为了收集情报。”
然后他看向屋里,忿忿地说道:“不行,我得向他们抗议,以后再有这种事儿,他们得付我找女人的钱。”
风五嘿嘿一笑:“他们会把你仍进臭水沟里,让你消火。”
这时,屋里传出的声音又开始变得高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趋于安静。
风五风七彼此对视了一下,一脸苦笑。
第几次了?应该行了吧?
李月无力地趴在酃祈霖的身体上面,气喘嘘嘘,全身都是汗水。
酃祈霖疼惜地为他擦着脸上的汗水,并将其散乱地沾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拢了拢。
“现在够了吗?”
“嗯。”李月把头埋在酃祈霖的肩窝,闷声地答道。
这场旷久的欢爱,酃祈霖纯粹是为了李月而做,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
李月目前的身体情形,根本就不应该做这种事,可李月想要,他只能给。为了减少对李月的伤害,他将主动权交给了李月,自己只是被动地迎合。即使是这样,他也知道,此番过后,李月下面的伤,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只要看看那被大片染红的床单,就知道李月伤得有多严重。
酃祈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却有些无能为力。
李月是在拿自己的身体来求证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仍如以前一样,也是想以身体的痛苦来惩罚他自己。
而他为了让李月放下心中的阴影,只能依着李月的性子,由着他去伤害他自己。
此时的李月似乎无法感受身体上的痛,可酃祈霖却是心疼得无法忍受。
“你下来,我帮你清洗一下,然后给你上药。”
李月趴在他身上没有动:“你还没有se呢。”
酃祈霖的这份功夫其实是在李月的逼迫下练成的。
最开始和李月两个人欢好,只要他一泄身,李月便不再让他继续,说是那样会伤身体。而酃祈霖每次玩起来,不把李月折腾得告饶,就意犹未尽,结果,久而久之,竟也让他有了长期奋战的本事。
“你那里伤成那样,再沾上我的精/液,恐怕不好。”酃祈霖语气轻轻地解释道。
“不会的,你今天和平常不一样,是不是嫌弃我?”李月执抝地说道,甚至有些不通情理。
哪里是我不一样?是你不正常好不好?
酃祈霖将他搂了搂,叹了口气,柔声地说道:“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你这样,让我太担心,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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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读者在问我,为什么不写点正常的。
本来就是一个虚构的故事,都正常了,还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其他亲们是怎么想的,觉得此文很让人不爽吗?
怕那些自翊传统正经的人不喜此文,都给了预警,还是要看,看完却说了这话,也不知真的是我不正常。
这几天的文是事先定时发表,每天一更。得不到编推,只好以假更让更多的人看见此文,有时会删除不及时,请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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