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一怔,随即说道:“你从来不给他们买东西的,只给我买。”
酃祈霖还要继续气李月,却被李月截住了话,威胁道:“你再说别的,我这两只都要了,它们可是在我的手里。”
听了他的话,酃祈霖立刻自己抢先坐在椅子上,抽出头上的发簪,如墨青丝飘散而落,让他俊美的面容多了份纯真,语气却颇为霸道:“给我先戴上,我再给你戴。”
相互绾头,早已经是两个人的习惯,但都喜欢当第一个,因为这样可以少受算计。
李月见失去了先机,只好先为酃祈霖绾头。他很想在酃祈霖的头上打个响头,出出气,可一想到酃祈霖会因此报复,因为他一会儿还要让酃祈霖替他绾头,便老实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酃祈霖将两个白玉簪拿过来,反复看了一会儿,拿起原来的银簪,运气在手,分别在上面刻了两个字:月霖。
刻完之后,又将两个簪子拿起,对比地看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我的字写得很漂亮吧?。”
李月拿了过来,认真地看了一下:“你的功力又提高了,手上的力度很均匀,不是有深有浅。”
“我是说我的字,不是说内力。”
“你的字还用评吗?”
李月敲了下他的脑袋:“我在给你梳头,你老实点。”
酃祈霖每次给他东西的时候,都喜欢这样做,对于这点,李月清楚,酃祈霖的确在象对待情人般地对待他,明知不妥,可心里却是十分受用。
给酃祈霖绾好了头,轮到李月。
酃祈霖将李月的头全部散开,低下头,鼻尖几乎顶上李月的头发,深深地吸了口气:“真香。”
“月,你说你这个人其实挺奇怪的,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就连这头发都带着香味。”
“好闻个屁,是你有毛病,鼻子不好使。”
李月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叹道:“这人大了,身上的味道怎么就不变一变。”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种说不清的味道,以前弟弟妹妹们就喜欢趴在他的身上闻,现在酃祈霖也总是喊着喜欢,不过,他每次都不愿意承认。
要说喜欢,他还是喜欢小子身上的味道,那是男子汉的味道。
想到这儿,李月心中叹了口气,男子汉,他一生都无法实现的梦。
不过,现在这种想法已经不能让他的情绪再起波澜,他已经认可,接受了这个事实。
酃祈霖已经习惯李月如此地回答,不介意地继续为他绾着头。
他先用梳子将头发梳顺,然后手指分开,从颈部想上移动,再抬高。
黑缎般的发丝在他指间滑动,轻轻的,带着沁人的微微凉意,就象山泉在指间流淌,散发着醉人的淡淡幽香。
酃祈霖的心有些旌旗摇曳,呼吸变得粗重。
“你在磨蹭什么,快点了。”李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惊醒了酃祈霖。
好看的双唇微微上勾,眸中却带着份无奈。
他这么样地爱着月,可月怎么就是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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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收藏,梦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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