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简身子一僵,继续深吻着:“也不是………”
钟情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一直躲闪着,至少觉得大脑里,空荡荡的,一直在回荡着鸣响………不是捡的?不是她送的………那是哪里来的?
钟情越发的想不明白了,她睁开眼睛,任由男子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激情燃烧着,她目光定定的看着易简,一直发呆。
像是一个小傻子一样,脑袋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是怎么来的?”
易简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在了桌子上,手指,不老实的解开了她的衣衫,钟情水汪汪的大眼之中,闪烁着一层情……欲……的光彩,她被他这般的慢条斯理的折磨的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唇瓣,看的易简双眼泛红,低下头,堵着她的唇瓣,舌忝着自己方才轻咬过而留下来的痕迹。
钟情伸出手,一直推着易简,嘴里嘟嘟囔囔的嚷着:“你先告诉我………手帕到底哪里来的?”
易简本是不想回答,想要缠绕着她一直亲个够的,谁知道她死活不肯配合,惹得易简终于抬起头,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半天,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偷来的………”
钟情瞪大了眼睛。
眼底闪烁着几分媚丝,全身因为无力,说出来的惊讶的话,倒像是在低吟浅叫:“偷来的?”
她却是不相信,易简这般的男子,居然会用偷的………
自是偷来的?
那一天,她一直跟他说话,说到后来,都昏昏欲睡,神志不清了,还一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他听着仔细,却是一句话也没有懂得,只是侧了头,恰好看到她衣襟里,露出来了一块手帕,上面绣着的是鸳鸯。
赠之手帕,许之终生。
她绣的吗?
针线倒是很不错。
一对鸳鸯,纯白底色的帕子。
神使鬼差,易家二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做了一次小偷,伸出手,把她的手帕,悄声无息的顺手牵羊的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