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四年,终于等到她即将及笄之时,他对着她提亲,谁知道她却一口回绝了。
之后,他出国了。
再回来,却已经是兵戈铁马,物是人非之时。
“提亲么?那些事情,都是按照我的意思,回绝的,所以………久而久之,那些回绝的人也没有告诉过我,到底谁对着我提过亲了………而我也没有去问过。”
钟情略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其实,就算是你知道了是我,也未必会嫁吧!”
钟情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她那个时候真的不喜欢嫁给别人的,不相信爱情的,所以,难免会那样,但是她的眼睛,微微的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顿时看着易简,转移话题:“可是,有个问题,我还没问你呢………”
“嗯?什么问题?”易简缓缓地低下头,贴着她的唇瓣,与她平视着,轻声的询问。
她觉得他和她之间关系太近了,这般的亲密,她脸都烫了起来,想要向着后面躲一躲,谁知道他却不肯放开了她,只是说道:“问………”
钟情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表现的淡定了下来,“就是,那个手帕啊………那是二姐带着我一起绣的,那会我年纪小,什么也不知道,绣了一对,二姐说,谁那走了手帕,谁就是我心上人的………我其实那个时候也不喜欢男人的,但是还是心底好奇我的心上人会是谁………我后来丢了手帕,多多少少是有点遗憾的,但是想到自己对婚姻本就没心情,便不太在意,只是………我很好奇的是,我的手帕,为什么在你那里?那一夜,你捡走的吗?”
易简听到这样的话,微微一愣,随即面颊微微的红了起来,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肢,不肯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吻着她。
她好奇,一直躲,催促的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捡到的?那一夜我掉到了那里?”
“不是捡的………”易简绕着她的舌头,轻声的说道。
“额?”钟情一愣:“那是我送的吗?”
“嗯………”易简身子一僵,继续深吻着:“也不是………”
钟情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一直躲闪着,至少觉得大脑里,空荡荡的,一直在回荡着鸣响………不是捡的?不是她送的………那是哪里来的?
钟情越发的想不明白了,她睁开眼睛,任由男子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激情燃烧着,她目光定定的看着易简,一直发呆。
像是一个小傻子一样,脑袋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是怎么来的?”
易简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在了桌子上,手指,不老实的解开了她的衣衫,钟情水汪汪的大眼之中,闪烁着一层情……欲……的光彩,她被他这般的慢条斯理的折磨的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唇瓣,看的易简双眼泛红,低下头,堵着她的唇瓣,舌忝着自己方才轻咬过而留下来的痕迹。
钟情伸出手,一直推着易简,嘴里嘟嘟囔囔的嚷着:“你先告诉我………手帕到底哪里来的?”
易简本是不想回答,想要缠绕着她一直亲个够的,谁知道她死活不肯配合,惹得易简终于抬起头,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半天,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偷来的………”
钟情瞪大了眼睛。
眼底闪烁着几分媚丝,全身因为无力,说出来的惊讶的话,倒像是在低吟浅叫:“偷来的?”
她却是不相信,易简这般的男子,居然会用偷的………
自是偷来的?
那一天,她一直跟他说话,说到后来,都昏昏欲睡,神志不清了,还一直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他听着仔细,却是一句话也没有懂得,只是侧了头,恰好看到她衣襟里,露出来了一块手帕,上面绣着的是鸳鸯。
赠之手帕,许之终生。
她绣的吗?
针线倒是很不错。
神使鬼差,易家二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做了一次小偷,伸出手,把她的手帕,悄声无息的顺手牵羊的拿走了。
自是拿走了。
他有心的偷,却让自己丢了心。
易简抵着她的唇瓣,不怀好意的笑着,声音低哑而缠绵:“嗯………顺手牵羊拿走了………觉得不错………没有想到,一不小心,丢了我的一生,偷了你的一辈子………”
………………………
我的一生,换和你一辈子的相拥。
多么精美的爱情啊!
于是,自是一阵缠绵。
身体是彼此给彼此,最坦诚的诉说。
是从原始,到现在,爱人之间,真诚交流的时候,最不会撒谎的语言。
他不说话,她很乖顺。
他像是心情很好,和她真真正正,心和身,都真实而坦承的做着爱。
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炙热的身体,在一起缠绵着。
他把她填补的慢慢的,牢牢地占有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开了一样,很舒服,他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她觉得她的全身像是被许多细小的蚂蚁啃咬着一般,又痒又麻,他却极为有耐心的继续缠着她,一个劲的没完没了。
她被他压在了身下,似乎不尽兴,到了后来,索性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地上,让她的双手按着桌子,他从后面进入,这般愈发的使得两个人结合在了一起,无数暧……昧声调,无尽的传出来。
钟情被他弄的有气无力,到了后来,都要瘫软着向着地上坐了下去,他却伸出胳膊,圈着她的腰肢,一个劲的拖着她,死命的缠着她,一下一下的狠狠地要着她,她的温热,他异常的迷恋,她终究还是受不住了,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任由他没完没了的折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