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浩不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逸,道:“那就怪不得了。那优子草汤本是对胎儿极为有益的,可是,它却是生长于悬崖之颠,终年吸收着天地灵气,属纯阳之物;而傅昕身上所配的寒玉,虽然有调节温度之用,但是,却是采于雪山之下,是极其阴寒之处,是以是属纯阴之处。如果你中了噬心蛊之后,只是喝了优子草汤,或是只配戴着寒玉,那么,那蛊虫都不会如此快地发做。”说着,凌子浩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而如今,你是既喝了优子草汤,又让傅昕佩戴着寒玉,这一阴一阳在他体内相互冲撞,便引得那噬心蛊早日地苏醒发作了起来。”
“那块寒玉是谁给你的?”雪逸惨白着脸,抓住我的衣袖,问道。
“当然是你的好皇后赵雨珍了!”我用力地甩开雪逸的手,冷笑着道:“而且,那碗优子草汤也还是你的宝贝皇后亲自端给我喝了。”说着,眼神变得更冷:“据说,那优子草还是你雪逸亲自去采的呢!雪逸,你对我可真是上心呀!”
“凝儿,你误会了!那优子草确实是我亲自采回来的,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中了噬心蛊。更不知道珍儿送了你一块寒玉。”雪逸皱着眉头,沉吟着,道:“珍儿也定是不知道你中了蛊。我想,她送你寒玉,大概也是一片好心吧!”
“一片好心?”我大笑着,把傅昕害成这样了,还叫做一片好吗?
是啊,那赵玉珍可不是一副善良无害的样子吗?我自己最开始都是那么的相信她,对她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不是?
雪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着我的眼中有着沉痛:“凝儿,你放心,到底是谁要害你和昕儿,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待。而今,最重要的还是要看怎么才能给昕儿解盅。”
“凌神医,昕儿现在有没有危险,要如何才能解除他体内之蛊?”没错,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傅昕,至于到底是谁在暗中害我,我自己自然会查个明白,到时,我定会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