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我进去坐坐?”樊炽挑眉。
“晚了,累了!”他皱眉。
“呃。那算了!见你心情不好,本来想陪你说说话的。现在看来是不必了。”樊炽没有强求。
“今晚都早点睡吧!”他淡淡地说。
“那,晚安!”樊炽抿嘴一笑,转身走了。
他也便立即关了门。
刚转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撞入了怀里。
紧接着,只听‘哇’地一声,胸前热呼呼一片,而鼻翼中立即传来一阵闻之欲呕的酒气。
低头一看,正是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揪着他的前襟,对着他的胸口大吐狂吐。
很显然她是将他的胸口当作了马桶!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虽然对她心存怜悯,可是面对这一糟糕而恶心的场面,本能地一把将她推开。
“啊呀!”女人睁开了雾气濛濛的眼睛惊慌失措地往后跌去。
出于本能,她的一双手朝他无意识地伸着,仿佛在求助一般。
或许是那紧蹙的烟眉,亦或是她的那双挣扎着想求助的手,他的心在那一瞬间就软了。
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一带,将她搂入了怀里。
结果他胸前的污物弄得她满头满脸!
“咳咳咳!好…….难……闻!”她被那熏天的酒味呛得连连咳嗽,不禁一只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则嫌弃地对他又推又打。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他被她打得胸口隐隐作痛。
“喂!你能不能悠着点?!”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很有些薄怒。
长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在羞辱他完后,还能完好无损地在他面前。
更没有谁敢醉成这个鬼样子,然后将他当马桶想吐就吐!
吐完之后还嫌弃他身上气味难闻!
这样的放肆无度,若放在从前,他非提拎起来丢出去不可。
只是今晚,他的心莫名地软,尽管生气,尽管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却始终没有起将她无情驱逐的心。
不过那气味实在太太难闻了!
他简直要被呛得呕吐了!
粗鲁地将她拦腰抱起,冲进了浴室,没好气地将她往浴缸里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