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不必管了,我自己会考虑!”舒博赡冷冷地抬头瞟了他一眼,右手中指屈了起来在桌上敲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你最近似乎闲了点?如果太闲,不妨跑一趟巴西吧!我们不能老是吃祖业是不是?”
樊炽举起手来投降,“行行行!我听你的,明天坐一大早的飞机过去!不给你开两条新路线出来,就不回来见你!”
“那敢情好!”他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樊炽笑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静下来的时候,他才郁闷地呼了口气,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静静地躺着苏可欣的所有证件,还有金卡。
他拿了出来,皱着眉头看了看照片上那个笑得阳光灿烂般的女子,再想想方才她那如濒临崩溃时的疯样,心莫名地有些烦躁。
‘啪’地一声重新将证件等扔了回去,再重重地关上了抽屉,闭着眼睛想了一会,最终烦躁地起身。
因为起得太猛,椅子被狠狠地撞翻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却理都懒得理,径直走了出去。
一出去,阿祥就急忙跟了上来。
“做什么?”他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
“那个,樊少让我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跟着您。”阿祥小心翼翼地说。
“跟着我做什么?找揍?滚下去!别来惹我!”他冷喝一声,脸色冷戾得似阎罗。
“是是是。可是有件事,我还想询问一下您的意思。”阿祥心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没有挪动脚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想问下那位小姐我们还需要继续跟着吗?另外,她的吃住还是由我们亲自去支付吗?”
“屁话!”他扔下两个字,抬腿就走,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阿祥苦丧着脸呆在原地,不满地悄声说:“我的爷,您多说几个字不成吗?您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怎么样啊!”
“阿祥,你怎么还是一根肠子捅到底,脑袋一点弯都不会转?”樊炽笑着走到了他面前。
“樊少,我是粗人,打杀我在行,对于咱少东的心思却实在没法模得透啊!还是您指点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