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想法结束他们俩这种暧昧不清的相处才行,不能再等了,明天她一定要冒险出去一趟才行。
那樊炽似乎是协助他的人,找他应该不会错吧?
虽然一直不喜欢他那双看起来特别阴暗算计的眼睛,但也不过是一种感觉,凭他们之间的表亲关系,应该不会是谋害他的人吧!
不行!为了妥善起见,她还是得问问他自己的感觉才行。
他看起来不是个糊涂的人,对于身边的人多多少少总该有些了解吧。
心动马上行动!
她跃了起来,就去敲他的门。
只是又敲又叫了半天,里面仍然死寂寂的一片,一丝声响都没有。
是还在耍她的脾气吗?
这也太太太小气了吧?!
又或者是晕迷了?像今天早上那样晕迷了?!
很有可能啊!
他伤势那么严重,又加上被她那样一气,难保不会重新又发起烧来。
这样一想,不禁心急如焚,越发大力地拍打起门来。
可是眨眼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仍然没有动静。
她急得不行,只好打电话给陈云,问是否有房间的备用钥匙。
陈云问了情况,也有些急,连忙告诉她在进门的鞋柜的左上角抽屉,放了一串这套房子的备用钥匙。
她听了,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急忙挂断了电话,奔到鞋柜前将钥匙找了出来。
拿着钥匙去开门的时候,因为紧张害怕手颤抖得不行,不仅半天都插不进孔,还掉了好几次在地上。
好不容易打开了门,看到他淡定地坐在床上拿着本书悠闲自在地看着的时候,她忍不住想要抓狂了!
握紧了拳头,忍了又忍,好半天她才尽量温和地问:“你怎么不开门?”
“你只让我锁紧门,可没表示让我开门。更何况,你瞧,我不开门,你不也找了钥匙打开了吗?现在看来,这门锁不锁,其实是半点用处都没有!”他放下了书,挑着眉头淡淡地看着她。
她听了啼笑皆非,“舒少,我拜托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你这些行为简直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还有,你知不知道,方才我急死了,以为你昏迷了!你到底能不能够体谅一下别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