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可惜,谢读又来到桌前,磨起墨来。老头在那想了一会儿,对谢读说:“看这一下午也凑不齐你回家的车费,我也不能直接给你钱,免得让你年轻人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惯。这个样子,你只管不停的写,卖不出去的我收了。还是七块钱一副。你看怎样?”
谢读一听,这样也好,便答应一声,开始写了起来。
在大唐时,谢读就是书生,自是写得一手好字,一下午的功夫,便写了满满一摞,老头看了直点头,大是满意,数了一下,算上下午卖出去的,正好六十副对联。
晚饭还是老头请的客,吃罢出来,谢读捏着手里的五百一十一元钱,想着老头给他指的火车站的路,想来那便是这个地方的驿站了。
谢读按照老头说的,七拐八拐地走到天黑才到了火车站,只见那“驿站”的正面全是玻璃墙,透明完全可见里面的一排排凳子上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人,脚边都放了像是行李箱的东西。
谢读睁了睁眼,才看到那门的地方,因为那都是透明的,他是好不容易才看清那一个像是门的地方没有隔着玻璃。于是从那走了进去,进门后东望望,西探探,心下奇怪:怎么没有马?连车都不见一辆。
模不着头脑,谢读也学那些人在那一排排凳子里找了个坐。贵溪是一个小站,火车站也不太有规模,连专门的候车室都没有,大厅里放上凳子就等于是候车室了。
谢读坐下后,心里想着,火车站里没有马,难道这里真的是用火来拉车的么?
写了一天的字,谢读也累坏了,还在研究怎样用火来拉车的时候,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听见不知哪里的方言在吵着什么列车到站了的声音,那时谢读正睡得香,听过便继续睡着了。
谢读会说三种方言,一种是长安话,就是现在的陕西话,现在电视上到处都有说方言的,像有部电视剧《舞林客栈》里的老板娘就讲的是陕西话,大多数人还是能听懂。
第二种是唐时的官话。现在的客家话就很像,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查资料。
第三种就是赣语,就是江西话,因他在龙虎山上呆了六年,江西本地的话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