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梦假意收拾着云天鹏的办公室,故意远远避开,其实却找了一个绝佳角度,可以很方便地听到云天鹏和霍泥鳅的通话声。许是云天鹏忘记了自己办公室还有一个徐如梦,许是云天鹏已经彻底信任了徐如梦,总之,在这个秋日的早上,云天鹏的心情格外地好,说话也就很是大声大气,在他看来,这里就是自己的领地,自己就是这块领地的主人,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有些时候,云天鹏很羡慕古代那种封建的农奴制或者什么地主制。那些农奴主或者地主,那日子过的真是逍遥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着。哪像现在,自己喜欢个女人,还要装出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大把地花钱,卖力地表现,最终才能哄到床上去。即使是玩个小姐,也需要支付不菲的费用。真是他妈的麻烦。云天鹏在心里恨恨地想道。要是老子当了农奴主或者地主,看上那个女人,直接就扔到床上去,那多痛快。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啊。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唉,羡慕归羡慕,暂时自己还做不了农奴主什么的。
放下霍泥鳅的电话,云天鹏的心里很不踏实。这是他多年来黑道和商场生涯历练的一种本能,虽然霍泥鳅的声音听起来仍旧是那么的随和,那么的亲切,可是云天鹏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想来想去,总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徐如梦断断续续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云天鹏和那个什么所长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情,看来,这云天鹏干的勾当还不少啊。如果能够拿到这样的证据,那云天鹏不就可以以行贿罪被起诉了?想到这里,徐如梦的心中有些激动,可是随即就黯然了。别说是拿不到这个证据,就是拿到了,又能把云天鹏怎么样?要想将眼前这个男人绳之于法,自己还需要进一步得到他的信任,获取更多的秘密。
云天鹏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地想着,霍泥鳅为什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呢?按说拿了自己钱的人,一般见了自己或者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像讨厌苍蝇似的讨厌着自己,唯恐惹上什么麻烦。这个霍泥鳅前几次也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这次就和自己说话显得那样大气呢?云天鹏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心里有些烦躁,右脚不小心踢到了自己办公桌下面一块不起眼的大理石地板砖上面。一阵“轧轧”的声音响起,云天鹏的心里顿时平和了下来。哼,只要老子有这个杀手锏,谁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徐如梦听到声响的时候,忍不住吓了一跳,可是顺着自己的目光扫射过去,她隐约地看到了云天鹏有些变形的脸庞,那上面满是狰狞,而在云天鹏的脚下,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大约一米见方的洞口来。云天鹏在干什么?徐如梦在心里问自己道。旋即,她明白了,看来,那个洞里藏着不少的秘密,这些秘密掌握着不少人的身家性命,而这些东西眼下也正是自己需要的。
云天鹏弯下腰,从洞口里模索了几下,一个微型的保险箱自动升了上来。徐如梦远远地看着他,只见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一串密码,“啪”地一声,密码箱打开了。云天鹏得意地从那里挑出一张光盘,插到了办公桌上的进口豪华家庭影院里。几秒钟过后,一个*的女子和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里。徐如梦看看,有些害羞、有些恶心,又有些好奇地看了起来。
那个女人真恶心,怎么能将男人的那里舌忝进去呢?而且还把那个插在*里,真是畜生啊。可是看着男人和女人陶醉的模样,徐如梦忽然认真看了起来。是啊,自己如果能够这样,在床上把云天鹏彻底征服,那自己就离真正复仇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