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他们几个喝的酩酊大醉。连一向谨慎的小吴也喝得不知东西。他们先是喝了一会,就跑到隔壁的卡拉ok厅唱几句,回来再喝。喝完了白酒,又喝了两捆啤酒。直到10点多,才离开。他们有的住在工人村,有的住在酒馆东边隔路的工人宿舍里。只有李剑住在矿内西北角的矸石山北面的宿舍里。那三座是混居宿舍区。三座楼房,一座李剑工区的工人宿舍,在最前面,中间是已经结过婚但没有住房或者职工家属来探望职工的临时招待所。最后面是女工宿舍。
已是中秋时节,到了晚上没有了白日的嘈杂,冷清了许多,只有上夜班和中班下班的人员偶而经过。但李剑没有选择矿里通往宿舍的大路,他晃晃悠悠的走了电影院北边的那条小路,不多远再折往北,沿着煤矿院墙边的小路走,这样就避免了别人看见他的丑态。凉爽的晚风一吹,感觉到血往上涌,他努力控制住呕吐。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来到了矸石山北边,废弃的矸石山黑魆魆的一片,只有矸石山南边运送矸石的小电车,来来往往,发出一团团的耀眼的火花。宿舍边的的几盏昏暗的灯有气无力的照着。他昏昏欲睡,疲极、困极,就在矸石山下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这晚王兰花正好上中班,下班后,她走矿内的大路,再沿着矸石山下的一条小砂石路路往宿舍走。晚风吹得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她抬头望望前面黑魆魆的矸石山,在小电车电花飞溅的微光中,她发现有一个人蜷缩在矸石山下。“不知是哪个酒鬼,喝多了!半夜也不回家”。这样的事在矿区司空见惯,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但今天太晚了,又是深秋,时间长了会冻坏的。她善心大发,就走过去看看。走近了,她感觉好熟悉。但他在黑影里,怎么也看不清楚。不会是多远的,说不定是前楼的,她想。大着胆子走近一看。不禁“啊”了一声,“怎么是他呀!他从来没有喝醉过,今天怎么了?”虽然李剑拒绝过她的爱,伤过她的心,她曾经发誓一辈子不理他。但看到他酒醉蜷缩在地下的样子,女人善良的天性战胜了她的冷酷、自私,不禁心生怜悯,心疼起来。“快起来!回去睡觉。”她一边喊,一边走过去扶起他。他浑身瘫软,站立不稳,又一下坐下去。怎么办呢?她顾不了太多,又把他从地下拽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半背着他往前走。“渴,渴”他边走边呓语似地说。他又想呕吐,她怕弄脏了衣物,让他忍住。看到他醉的如此厉害,夜里没有人照顾怎行?要不把他带回自己的屋里?她看看宿舍楼,宿舍里的只有四楼东头的两间还亮着灯。弄回到自己的屋里,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呢!她内心激烈斗争着。看见就看见,那不正好吗?这是一个难得好机会呀!想到这,她果断的搀扶他走向自己的寝室。她开开门,刚到屋里,把他放到在床上,他就要呕吐,她连忙拿来痰盂,他噗的一声呕吐出来,顿时满屋子酒气熏天。她关上门,打开窗户,放下窗帘。倒了一盆温水,给他洗了脸。又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柜冷凉。
这间宿舍原本是两个人住的,后来同住的搬走了。马兰花找到当房管科科长的亲戚,后来就再没有分其他人来住。所以现在她独占一间房子。舍内摆设极其简单,一张钢丝床,一个床头柜,两张椅子,一张长方桌,水泥地面拖得干干净进。宿舍原来没有窗帘,马兰花自己花钱买了粉红色的百叶窗安上。墙上贴几张电影演员的生活照,算是有了女孩子的气息。茶凉了,马兰花端过去,坐在床头把李剑抱在怀里,给他喝水。李剑呕吐过了,又喝了水,他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正躺在王兰花的怀里,不禁大吃一惊。他睁大眼睛一看,他看到的是马兰花含情脉脉的双眼。怎么回事?他惊愕而恼怒的想站起来,却头重脚轻,摇摇晃晃的站不稳。马兰花一看,急了,“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快躺下!”不由分说,她用力的按下他,他只好躺下来睡在她的床上。一会儿却睡着了。马兰花坐在床前,欣赏眼前的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这个傲慢的家伙像婴孩一样睡在自己的床上,她感谢上天垂怜她,给她绝好的机会。她像胜利者一样得意,她感谢他喝醉了,要是不喝醉的话,他怎么能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的。昏暗的灯光下,她仔细的打量这个男人。如此白净的脸,漂亮英俊,鼻子匀称,眼睛大大的,眉毛浓浓的。她看着看着,不禁伸手抚模他的脸蛋,皮肤如此的细腻,就像女孩子。自己的皮肤都没有他那么细腻呢。她越看越自惭形秽。觉得自己真的与他不般配。
但这样好男人,自己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肖霞那个妮子。嫉妒心顿起,一想到他拒绝她的无情,巴不得立刻吃了他。不能放他走,生米做成了熟饭,他就没办法甩掉我,即使一百个不乐意也得娶我,她天真的想!反正现在已睡在了我的床上。一种强烈的占有的渐渐支配她,使她失去理智。她掀开毯子,月兑掉了李剑的衣服,自己也很快的月兑下衣服,*果紧紧的抱住李剑。面对他结实的完美的滚烫的躯体,23岁她再无法忍住自己的,像久经情场的少妇,用自己火热的唇,吻他的脊背,吻他的前胸,最后颤栗的亲吻他的满是酒气同样火热的双唇。李剑朦朦胧胧欲睡非醒,感觉到了仙界,遇到一位婀娜*的女子,在引诱他,他欲情难抑,忘乎所以的双手紧紧的搂住她,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