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端木苍北,别在暗中监视我了,这样我会更讨厌他的!”
端木映雪竖着中指,朝着地上比划着,瞧见那些人脸色变了变,她趾高气扬的调头走了。
一路飙车到了,端木映雪火气颇大的叫来了这里的当红牛郎。
眉青目秀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帅哥一看到端木映雪这样的顾主,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包厢内,端木映雪化悲愤为行动,直接挺着瘦弱的小身躯将小帅哥给压倒在了身下。
“小姐,你别急,取悦好顾客是我们的责任,这种事还是由我来主动比较好!”
一眼就看出端木映雪动作间的生涩,狄烈反客为主的吻上她的脸时,端木映雪那双透明的大眼中似有不甘,然后一下子将他给推开,直接就骑到了他的身上。
“本小姐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现在给我好好的躺着!”
她指手划脚着,嘴里还掷掷有词,一边月兑着衣服,一边还流着泪。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我要破/身,破/身啊,不给端木颢那个浑蛋了!他居然又凶我!”
端木映雪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又打又吵着身下的男人,狄烈望着眼前这张娇媚的小脸,不禁有些哀怨,牛郎也是有人权的啊!
其实她完全可以向端木皇告状,再让他出面给端木颢施加压力,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做。
因为端木颢有自己的骄傲,她记得在日本有一次,端木颢欺负她之后,她哭着向端木皇告状,明知道她是装的,端木皇还是以此为借口惩罚了端木颢,将他丢在荒岛上与野兽为伴,整整一个月,其实那个时候只要他跟她说声好听的话,她就不让父亲惩罚他了。
可是端木颢没有,他这一个月来受尽了苦,一个人披荆斩棘,受了别人难以想象的残酷训练,却还是活着回来了。
端木皇也是以此给了“暗门”所有人一个警告,谁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映雪小姐。
端木颢受伤,最心疼的人还是端木映雪,可是他一点也不忌讳,顾忌她,任她死缠烂打,他烦的时候会骂她,无视她,可是他从来没有动过她。
他把她当妹妹,她知道,他也疼她,可是那种感情不是爱情!
她这二十年来的愿望就是,端木颢能爱上他!
越想,心就越痛!
端木映雪身上的衣服被全月兑光的时候,她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而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哭的正伤心,听的身下的狄烈很纠结,能让他破例接的客人少之又少,可是这位小姐看起来似乎很不愿意。
“我很喜欢你啊!”
他又捡起她的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又抽出纸巾递给她。
端木映雪一看到陌生的脸,直接就吼了回去,“谁要你喜欢啊!”
“小姐,你还要不要做了?不想做的话就赶紧把衣服穿上,眼泪擦擦,大门就在那里,我不会勉强你的!”
狄烈在心里叹息,还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啊!
“连个牛郎也欺负我!把你们经理叫来,我要换人!”
端木映雪眼睛哭的通红,却还是盛气凌人的找碴,真的把经理叫来的时候,她又闹的整个都鸡飞狗跳的。
不是嫌这个不够帅,就是看那个不顺眼,上百个牛郎站在一起让她挑时,她没有挑到一个满意的,因为他们都长的不像端木颢!
“小欢欢,来,吃药了!”
端木颢手里端着一碗中药来到易欢床头时,动作很轻柔的将她的头放在了他的肩上,然后柔声柔语的哄着她吃药。
“苦……”
她吃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端木颢很有耐心的哄着,“那我们一起苦吧,我喂你吃……”
说着他就将药先含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嘴对嘴的喂到了她的嘴里。
易欢的心里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蜜。这样的端木颢,还真的是那个冷血冷血的男人么?
一碗药配合的喝完,易欢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时,端木颢捏了捏她的脸蛋,易欢喊了一声“疼”,端木颢才放开她。
“怎么样?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端木颢,你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易欢出神的看着他,他在笑,笑的那样好看,原来风情万种这个词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
这个男人,妖冶的时候像妖精,多情的时候也是这么的迷人,他生来就是折磨女人的吧?
“不喜欢这样么?对你好还不好?”
端木颢挑眉,然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不是的……”易欢说不出一种感觉,这种好,好像来的有点不真实,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前一天还说要忘记这个男人的,现在却躺在了他的怀里。
“欢欢,别跟我闹别扭了,恩?”
他蛊惑的声音,随着不规矩的大手攀上易欢的腰,然后掀开她的衣服一路往上的时候,易欢双脸酡红,盯着他迷离的双眼,不由自主的“恩”了一声。
“给我,好不好?”
端木颢更加得寸进尺,也不管她病还没好,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全都拜端木苍北所赐,他都会记着的,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欺负。
易欢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柔情蜜意的吻慢慢的落在她的额间,唇上,再吻向她的脖子,这一次他没有再咬她,而是细细的舌忝着。
“好……”只一个字,就出卖了她所有的理智。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
“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
端木颢也憋了很久,瞬间化成了一头狼,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倒准备吃掉,易欢半推半就着,因为生病身体也没什么力气,只要他稍稍一点火,她就无法抗拒了。
端木颢还是第一次在床上这么温柔,前戏做了很长时间,正准备抱着她好好缠/绵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