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别再傻了!为了这种男人,真的不值得!”
左逸真恨不得能找到端木颢干上一架,可是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能力没办法跟他抗衡,除了将易欢带离他身边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他用一种守护的方式来成全自己的爱情,看着这个女人时,他的心会一次比一次痛,他想,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易欢突然间上气不接下气,用力的呼吸着,左逸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强制性的将她带上了车。
她又发烧了!
易欢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也听到自己的嘴里喊着,“不去医院!”
胸口很难受,她整个都怏怏的,可是她想记住这种难受的感觉,也是给她自己的一个惩罚。
左逸连公司也不去了,留在家里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叶蕴仪也是又急又恼,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被一个男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吃了退烧药,又睡了一觉,易欢的温度才降了下去,她的喉咙很痛,说不出话来,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左逸。
“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等你好了自己去求证!易欢,我要告诉你的事,这世上哪怕所有人都会骗你,包括你最亲的人,但是我不会!”
他跪在她面前,不时的给她擦着脸,她额头上不停的流着冷汗,身体也一直是凉的,哪怕发了烧,也热不起来。
她想,她的心再一次的被那个男人给撕碎了!
整整五天,她不曾开口说过话,醒了就望着天花板,左逸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她也乖乖的张开嘴巴吃,她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女圭女圭,除了呼吸,什么功能也没有了。
第六天,她下了床,脸上有了些血色,她给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特意穿上了从画廊带过来在巴黎的时候端木颢给她买的一套衣服,他还送了她手饰,晶莹剔透的手链带在她的细腕上衬得她肌肤更加白晳。
对着镜子化了个淡淡的妆,最后满意的转了一圈,冲着镜子中的人儿扯出一抹笑来。
“走,我送你过去!”
左逸站在身后看着她做完这些,然后开口说道。
他知道她要去哪里,这些天来她不曾开过口,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进了心里去。
端木颢今天会开记者招待会,左逸对她说,你不是想见他吗?机会来了……
她休养了五天,就是想用最好的状态去见他!
上车之后,车子一路朝着目地的驶近,离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易欢的心里反而更平静了。
左逸看得出来今天的她很不一样,上了妆的面容更加精致美丽,好像个被包装了的精美女圭女圭,穿着名贵的衣服,带着华丽的手饰,可是她的心却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下车的时候,易欢看着眼前有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是以前的池家别墅,易欢住过几个月的地方,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另一座华丽的囚笼。
有关池家的东西,他都要得到,然后毁掉,再变成自己的!
端木颢在别墅外举行了露天记者招待会,人群爆满,无数的镁光灯对准坐在主席台上的男人时,易欢站在人群外,明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是她却将他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
黑色的西服,白色衬衫,打着深红色的领带,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易欢很少见他穿得这么正式的样子。
他一直都是痞痞的,坏坏的,可是她也忘了,他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
易欢脑子里回忆着那天她替他打领带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想,以后她愿意一辈子都替他打领带,然而也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一切却恍如隔世一般,他站在最高顶上看着人群中,而她,只是人群外低如沙砬的一颗小沙砬。
“池二少,有关你是池家私生子的身份,您可以详细的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听说现在池大少和池夫人都被赶了出去,这一切都是您做的吗?”
“二少才是池家唯一的继承人,二十年前您是因为什么事才离开池家的?”
“听说二少很快就要结婚了?请问新娘是什么人?”
众多的问题像潮水一样向台上的男人抛过来的时候,他却从容不迫的坐在那里,一派怡然的样子,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时的摆出完美的姿势便于记者们拍摄。
随着问题越来越多,所有人都等着神抵般的男人回答时,他颀长的身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周身好像都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力量,他随意的做出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台下就归于了平静。
他拿着麦克风,低沉有力的声音传了开来。
“大家都对我的身世和婚事很好奇啊!今天召开记者会的目的也是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案!”
“第一,有关的我的身世无可奉告,但是我站在这里向大家说的是,我姓端木,池家的一切东西都与我无关!”
“第二,我的婚礼是十天之后举行,新娘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他们不要再去随意揣测她的身份,只要记着一点,她是我端木颢的女人,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
那样一个游戏花丛,从不言爱的男人能说出这样一番动人的话出来时,许多人都是羡慕着那个女人的。
易欢一直都仰着脖子看着离她最远位置的那个男人,他的声音穿透力十足的传入到她耳中时,她凄楚的笑了起来。
新娘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
她是我端木颢的女人!
我会用的生命去保护她!
原来,这些情话他也可以说出口,承诺也很简单,只是他不愿意给她罢了!
亲口听到他说这些话,易欢想,她可以死心了!
端木颢的视线始终盯着一个方向,那里好像有什么吸引着他的东西一些,在说完这些话后,他就由保镖护送着下了台,准备离开。
“跟我来!”左逸也突然间拉住了易欢的手,拽着她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