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三女乃女乃一轱辘爬起来。伸手向睡在旁边的松园模去,孩子稳稳的睡着。“是小的!”李大妈的声音里有些哭腔。
三女乃女乃伸手在窗台上模到火柴,点着了煤油灯。灯光亮起,李大妈怀里的孩子全身发紫。口吐白沫。“呀,怎么这么烫呀?”三女乃女乃模了模孩子的头吃惊的说。“怎么办呀”李大妈已经六神无主。“那条白蛇蛇你埋哪了?”“就在屋后,我是放在一个瓦罐中埋下的。”“快去把它探出来上上香,求求它看看行不行吧。”
李大婶匆匆把白蛇挖出拿到里屋的时候,孩子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更为奇怪的是,香怎么也点不着.忙了大半天,晨鸡报晓时孩子的嘴里象是抽风一样的“哗哗”乱响“杀、杀····”孩子的喉咙里发出这两声很清晰的“杀”声之后。终于脖子一歪断了气。李大婶抱着小小的尸体绝望的流下了泪。
“别难过了,既然是他俩一起来的就让俩个一起走吧。”三女乃女乃打开瓦罐。奇怪里面空空如也。“你昨天是放到这里面了吧?”三女乃女乃急急的问。“放上了,临埋的时候我还又打开看了一眼呢。”李大妈全身发抖。
“作孽呀”三女乃女乃叹了口气,把孩子抱了过来。
等把孩子埋到了后院,天还没有大亮。李大妈幽幽的说:“他还没等他爹回来给起名字呢。”“等孩子他爹回来之后就说是抽风死了吧。”三女乃女乃拍拍李大妈的手。“还有两孩子等饭吃呢,你也太伤心了。”
三女乃女乃没等天大亮就回家了,走出李大妈的家门。她回头又看了看那气派的四合院摇摇头。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个秘密,她没有告诉李大妈,永远不想再告诉她了。
就在孩子出生之后,三女乃女乃去埋胎盘,(当时农村的风俗是男孩的胎盘埋在房檐下女孩的胎盘埋在大门外)在胎盘里有个亮白白的象只小虫子样的东西,三女乃女乃觉得奇怪就用树枝把胎盘挑开看到是只只有手指甲长的小虫,那只小虫见风就长一眨眼的工夫就长到了两三寸,没等三女乃女乃回过神来它就一下子钻到了墙缝里不见了。想来那大概就是那条白蛇吧,也许那根本不是一条蛇。
“老房老屋,故事多。”三女乃女乃喃喃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