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醉了,会醉酒生事。”
“……”
白~虎感觉此刻的自己是那么的多余,王爷和殷红姑娘都没有把他当成活生生的人看待。俩人在花前月下互诉衷情,多余的他多么希望能化身成一株腊梅,悄悄地隐没在夜色下的腊梅林里。
但是,白~虎没有忘记本职工作。
他率先一步走到前面,替分身乏术的殷红推开卧房的门,然后亲眼看着殷红将夏锦兮扶到床上,最后他默默地将门关好,决定今晚亲自守在门口,以防有人打扰王爷的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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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炭火正旺,暖洋洋的就像阳光普照。
夏锦兮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倒,他是真的很累了。
殷红月兑去俩人的鞋子,满脸悲愤地爬了上去,一把扯开夏锦兮的白狐领,俯下头,咬住那个光滑细柔的颈子,如同恶狼撕咬绵羊,将长聿施加在她身上的事情转移给夏锦兮,只是她的手法比长聿更粗鲁,而夏锦兮似乎不觉得恶心。
意识到这一点,那颗沉甸甸的心一下子就轻松许多。
夏锦兮被殷红咬得有些痒,一时间也没法入睡了。他半支起身,困惑地问:“殷红,你说不可以吻我的。”
“嗯,不是吻,是咬。”殷红说完,狠狠的在夏锦兮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排华丽丽的牙印。
夏锦兮蹙眉,脖子上传来的疼痛令他瞬间清醒。
他推开殷红,问:“为什么咬我?”
“因为你喝醉酒就不管我了,连我不在了也没发现,咬你是惩戒。”
“我发现了……”
“你发现的太晚。”殷红气呼呼地瞪住他,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夏锦兮沉默着凝视她,良久,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目光百转千回,柔声问道:“有谁欺负你吗?”
“等你发现,我早就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是谁?”
“谁都没有。”
“你在赌气,告诉我,是谁?”夏锦兮的瞳孔缩了一下。
那个瞬间,殷红嗅到了夏锦兮身上不一样的味道,是一种令人不得不提防的危险。
他不像外表那样柔软。
她一点也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