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翻脸不认人的慕子寒,韩静言有些模不着头脑,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比起慕子寒的挑逗,韩静言更喜欢这样的慕子寒。
客厅很大,大到让韩静言有些无所适从,电视机是开着的,里面闪动的一张张笑脸是韩静言无比熟悉的面孔,那是韩静言这三个月来生活的全部。原来她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有瓶新开封的红酒,一只空的高脚杯。她可以想象慕子寒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窥视她的生活时的模样。他的嘴角一定是轻轻上扬的,带着上位者对无知者的不屑与蔑视。
她拿起一边的遥控器,轻轻按下开关键,电视机里的光亮一下子消失,她放松下来,后背轻轻抵着沙发背,思考着慕子寒叫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
卧室里的慕子寒并没有睡觉,而是冲进浴室洗了把澡,今天的韩静言与以前的韩静言似乎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以前的韩静言在他的眼里,是一只可爱又可怜的小花猫,是他教的对象。他看过她的**,也想过要去占有她的身体。但是那只是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手段。他从来不觉得韩静言可以影响自己的情绪或是感观。
今晚的韩静言勾起了他从未曾有过的**,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原始的**。这对从小就接受残酷训练的慕子寒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他的生命中从来不缺女人,却也从来不需要女人的存在。
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厌恶女人的身体碰触,与女人**的时候,他从来不去碰触女人的身体,不会女人做任何前戏,只是单纯的犹如动物般的,带着原始的**。他甚至厌恶这种原始的律动,他很少碰同一个女人两次。在碰一个女人前,他会让自己的属下为她做最彻底的检查。整个过程都像是一场屈辱的仪式,他并不想要某个女人,却又不得不需要她们身体来纾解自己心理上的病态。
这个夜晚,韩静言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本的计划。他叫她来这里,只是想进行他教奴隶的第二个步骤。他要给她的身上刺上奴隶的印迹,专属他慕子寒的印迹。他看着床头柜上那篇早已经拟好的奴隶契约。
主奴条约:
1奴隶没有自我,在主人面前,必须跪行。
2.奴隶必须对主人保持应有得礼貌。
3.奴隶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4.当奴隶犯错时,主人有权利按自己意愿处置奴隶。
奴隶签字——
主人签字——
明明就想好要让她签下这份契约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希望得到并不是这个结果了呢?他困惑的捏紧了手中的那张纸。胸口的烦躁感让他恨不得再次去冲把凉水澡。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他简直快要疯了。他穿上衣服,推开卧室,看着窝在沙发一角的韩静言,冷冷的丢一下句:“乖乖等我回来。”
话落,捞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出门了。
深夜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在大街上飞速的奔驰着,车的主人是一位很英俊的年轻男子,法拉利的车棚敞开着,黑夜里的风吹散着他微长的头发,凭添了一种速度的美。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停在了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下,慕子寒直接跳下车,然后奋力地抬腿去踢那道铁艺门,悾悾的响声在夜里特别的惊心。
大约三分钟的时候,楼里有人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不太好听的话,待那人走近看到踢门的人是慕子寒后,所有想好的骂人的话语全部梗在了喉咙里。
“聂医生,我需要帮助。”
慕子寒的表情是无措的,这样的慕子寒绝对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那个纵横黑白两道,两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的黑道恶魔竟然会露出像孩子一样无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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