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韩静言这一次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自己饿死在储物间了,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去,地下室里没有明窗,屋里黑乎乎一片,无日无月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一天或只是一个小时?她没有任何计算时间的工具,唯一有的只是一颗逐渐平复的心。
从最初的恐慌,到紧张,再到害怕,这时她的心绪已经恢复了平静,黑暗中的韩静言目光是坚定且从容的。她捏紧了指尖,下定了决心要去读电影学院,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决心。
慕子寒,让我来赌一次你的心疼吧!
慕子寒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醒来时发现自己旁边的位子空荡荡的,穿上鞋下楼问福妈:“她还在里面?”
福妈点头道:“昨儿个也没吃饭,按慕先生的意思不管她。我今早特意去看了,门还关得严实,似乎真的没出来过。”
慕子寒脸色一寒,怒道:“给了她三分颜色,倒还开起染坊了。既然想挨饿,那就别管她。”说完这些,他转了一下方向直往地下室走去。福妈被他的话及行为弄得有点不明所以。不是说不管她吗?为什么你还要往地下室跑?
慕子寒确实没打算管韩静言,他只是搬了把凳子守在门外,他就不信了,韩静言忍得住饿,还能憋得住尿。昨晚她肯定趁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出来上厕所顺便拐吃的了。这丫头心思鬼着呢,她肚子里的小九九,还不够他瞧的呢。
他自己心思不正,所以连带着把韩静言也给想歪了。韩静言自从躲进了储物间还真没出来过,她既已经认定了要让慕子寒心疼,那么对自己下手就一定要心狠。至于慕子寒所想的憋尿事宜,此刻还真折磨着韩静言的神经。
出去?还是不出去?这实在是太难抉择的问题了。出去了,等于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可是如若不出去,早晚会被像那只沙漠里的狗一样,被尿给憋死。这种死法,实在难看。韩静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有没有动静,很安静,诡异的安静。实在憋得难受了,就喊了一声‘福妈’。这一声唤出来,让原本有些睡意的慕子寒睡意全消,眼睛瞠亮得盯着那扇门。
韩静言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又问了一声:“现在几点啊?”
慕子寒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门,果然,不一会的功夫,那道门被拉开了一条细缝,很细微的缝,却足以让慕子寒捉住时机,一把将门给推开,挤身进去。
明亮的灯光给这间黑乎乎的屋子带来了些许光亮,韩静言吓得傻了,坐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慕子寒去模墙上的开关,有些不悦地问:“怎么不开灯,你不是最怕黑吗?”
韩静言小心揣测着他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是气疯了,还是根本就没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的这句貌似是关心的问话。只低着头,惴惴的问了句:“那个,那个,你没事吧!”
她不提还好,一提慕子寒脸色立马换了颜色,一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拉着她的手一直往楼上走。韩静言逮住机会,抱着楼梯扶手死活不松开。脸色苍白得可怕,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含泪的倔强眸子瞅着他。
慕子寒靠了一声,用力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大力拉着她上楼,韩静言又是踢又是咬,慕子寒气急了,扬着手就要打。韩静言仰着脸,一副有种你就打的表情,他气得连发了三声笑,那巴掌终究还是没落下去。
“韩静言,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宠你。”他说完这句话,突然一松手,韩静言一个不慎,身体后仰,直直栽了下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慕子寒抱在怀里了,他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喃喃自语道:“你就是想吓我,也不能用这人方法啊!”
这时候韩静言才感觉到疼痛,后背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慕子寒抱着她上楼,回到卧室就月兑她的衣服,韩静言警惕地看着他,双后紧逮住衣领不松开。
慕子寒被她的行为刺伤,心里极不是滋味,僵着脸讽刺道:“什么都做过了,现在矫情不显太迟了吗?还是说你是想为谁守身如玉?”
韩静言看着他不语,眼神恨恨的,小嘴噘得很高,模样既可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吃两口,慕子寒现在有伤在身,也不能对她真做些什么,只能尝尝口福。朝着她红通通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韩静言有些措手不及,傻傻的坐在那里,不拒绝也不回应。直到一吻作罢,她才用手模了模唇,有些讨好地对慕子寒道:“我想读电影学院。”
慕子寒一听这话,心情立即从温暖坠入寒池,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道:“想都别想。”他顿了一下,眯起了眼睛看着她又道:“之前你踢我那里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提到这事,韩静言理亏,缩着脑袋细声问:“你那里没事吧!”
“有事?怎么可能没事?”他见韩静言一脸不信的表情,气得不行,抽出皮带就要月兑裤子给她看。这个狠心的女人,把他那里踢肿成那样,还有脸问他有没有事。
他一月兑裤子,韩静言马上就联想到某种不纯洁的运动,吓得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就扑下床,要往外逃。慕子寒一见,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忍着伤痛跑过去揪住她,也忘了自己刚月兑到一半的裤子了,一把将她抛在床上,伸手去揪她的裙子,露出她被内裤包裹得浑圆的小。大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扔在一旁。
韩静言只觉得身下一凉,心道自己这下子完了,以慕子寒现在的怒气,不把她往死里折腾是不会完的。她怕得要死,后背挺得笔直,这时候也顾不得背上的伤了,尿意也早就被憋回肚了里去了,闭着眼睛求道:“能不能先用点润滑?”起初,她与慕子寒的床事,因为她总是湿得慢,慕子寒耐性又有限,十次有八次她都会流血,后来慕子寒也不知道听了谁的建议买了些润滑液备在房间里。
慕子寒本来气得就不轻,听到她这么一说,怒气又转为怨气了。他倒是想对她做些需要润滑液的事情,可是那也要看看他现在有没有那个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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