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连一眼都没来得及看,他们就带走了。只是我回来了不行啊,还有我儿子还在他们手里……”
“什么叫‘石生’?”
“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啊。”说到这儿,何依落脸上泛起了不好意思的羞红,支支吾吾道:“我想、我想那天不是……在大巫山吗?那儿到处都是石头,所有就叫‘石生’啦。”
肖石生?肖奕扬差点背过气去。“我说落落,没文采呢,你可以别卖弄。这若是在寝宫里,是不是要叫‘床生’?在田野里,是不是要叫‘草生’?你还真省事。”
何依落撅起了嘴,“石生有啥不好嘛,还可以表示我们儿子能像石头一样健健壮壮。更何况他现在还在坏人手里,要不能像个石头一样结实,谁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说着话,何依落就红了眼眶。
肖奕扬赶紧抱着哄,“好,好,就‘石生’,就‘石生’。落落,听着……”他扶正了她的脑袋让她正看着自己的眼,说得坚定无比,“儿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他好着。而且,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把他健健康康带到你面前来。”
“你保证?”
“我保证。”
“有可能那个白如萍知道石生的下落,她跟我提过不止一次。”
“我知道。”
“你知道我生的时候有多疼吗?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疼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亲手将我们的孩儿接生出来,好么?”
何依落想也不想就点点头,又觉得那样子太丑太不雅,又使劲儿摇头。肖奕扬揽紧了她的腰身,故意问她:“怎么?不想再给我生了?”
“不、不是。人家接生有稳婆呢,才不要你动手。不过……你、你可以在跟前陪着我,必须在跟前陪着我。”
“好,我保证。那么……我们事不宜迟,这就开始吧。”
“呃?什么?”
“你说什么?开始生孩子的必要过程啊。落落……别忘了,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
何依落的心跳顿时乱了两拍,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一只大手倏地由腰间钻入了她的衫子里,直抚上她的身子。
“扬……”何依落慌了。要知道,就算她都生过个娃儿了,这男女之事在她来说,就那么实打实的一次。何况,时隔这么久,她早不记得自己该要做些什么,其实她从来都没弄明白过。这时候,突然的冲击来得简直太猛太烈,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说真的……”
“呃?”
“我们夫妻两载有余……”
夫妻……两年多的夫妻……何依落喉头干涩,浑身发烫。
“我们连孩子……都生了一个……”
他的低吻浅啄,点点撒在她的脸颊、唇畔……她的颈窝、锁~骨……何依落喘气急促,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落落……”
“呃?”
“我却还没有……好好给你一个……洞房……”
何依落脸庞倏地一个烧红,抬眼迷蒙地看着他眼中那两团越烧越旺的火……那火焰登时就好像燃到了自己身上,灼烫得她只觉得热得要死了……
“扬……”
“落落……”他的手落下,已经变得不再悠然而温和,那简直就是想要席卷一切的狂风骤雨,瞬间就扯月兑了她贴身的薄衫,几近疯狂地落吻在了她赤~果~的肌~肤之上……
“啊……”何依落惊喘着,慌慌张张地紧攥着他的衣衫,却跟着他的手劲一起将他的衫子也剥~了。那宽阔的胸膛就那样毫无牵绊地紧紧厮~磨上她的身体……
“落落……我应该……早点传令下去……”
“什、什么?”
“免朝三日。我要你,我要就这样要你……三天三夜……”
何依落只觉得若这样,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可是、可是他敢说,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她只能紧闭着眼,捂着自己烧红的脸,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上点燃着簇簇火焰和满满幸福……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这一年多咬着牙装疯卖傻都是值得的……多少次被打得浑身是伤,夜里偷偷地揉;多少次被喂的剩饭馊汤弄得上吐下泻;多少次对肖昶不轨的企图咬牙切齿又不能发作,更在那次药池里,差点就被他……
何依落突然一个剧烈的颤抖,被他敏感地一把抱紧了腰身,那火热得几乎忍耐不住的急躁动作刻意温柔地揉着她柔韧的小蛮腰,抬身吻住她的唇瓣。
何依落伸手抱住他的脖颈,浑身却颤抖得更厉害,那被他吻着的唇更是控制不住地哆嗦。他则更加温柔,更加耐心,含~着她呢喃着:“别怕……我的小落落……都当了娘的……”
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月复就一直向下抚模而去,何依落登时一个激灵,叫出声来:“不……不要。”
“落落……”
“不,不!扬,我、我不知道……我怕这不对……我、我想起了……这、这好像不行,好像不太对……”
“什么?什么不太对?你想起什么?”肖奕扬声音沙哑,显然抑制地很辛苦,可看她脸色都白了,他不得不问。
“我想起……肖昶他、他在西夜那次要对我……”
“嘘。”肖奕扬一口吻住她,充满了占有和心疼,良久,何依落才得以喘息,却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说我可能有毒……”
肖奕扬顿了一下,眉心微蹙,无法反应上她话中的意思。
“那次肖昶欺负我,桑奇突然出现说什么——如果他碰我他就会暴毙,还说我是毒草,碰了就得死。”
肖奕扬眉心蹙得更紧了。何依落肯定地连连点头,“好像不是乱说的。后来桑奇给西夜王说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还说什么——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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