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落肯定地连连点头,“好像不是乱说的。后来桑奇给西夜王说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还说什么——媚毒。”
“媚毒?”
“我不知道是什么?‘碰了就得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说……说挨到我就会中毒呢?可是,我没觉得自己带什么毒啊……皇上,那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碰了就得死……这“碰”,恐怕不是简简单单接触的“碰”吧。可如果真有如此一说……那西夜王将何依落送回到他身边的原因就豁然开朗了——他就是要让她回来,让他肖奕扬“碰”的。
肖奕扬紧下一口气,垂目但看这玉~体~横~陈的景致——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一对~酥~胸好似温顺娇憨的白兔,还有那小腰……那紧致的翘~臀……那……
“落落……”他喘得有些凌乱,拼命令自己抬眼只看着她的脸,扶正她的下巴对着自己,“落落,你确定?”
“是、是这么说的……”
肖奕扬牙齿咬得“咯吱”一声,那满月复的蓄势待发的欲~火简直就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要他……怎么做?
“扬……”何依落偏伸手去模他变得有些僵的脸颊,被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她还碰他?她随随便便一个接触绝对会让他再忍不住的!媚毒?什么媚毒?这个时候,如果要,是要他命;那他不要,也是要他命啊!他甚至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或者希望当做根本没听过,死就死吧,那样死了,也比这样被憋死了好!
就在肖奕扬差点要再不顾一切地将她抱入怀当间,只觉得昏黑的窗外闪过一道细微的暗影,他警觉地一顿,一把拉过锦被先将赤~身~果~体的何依落盖了个严实,再利落地披上自己的长衫。
“皇上……”
肖奕扬低头再吻了她一口,“宝贝儿,你先睡。”
“你去哪儿?”
“沐浴。”
“沐浴?”
“否则,会着火的。”
“着火?”
这次,肖奕扬竟坏心地从锦被下一把拉住她的一只小手直探向自己胯~下。“刷”的一下子,血涌上脸颊,何依落差点尖叫出声,揪着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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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德宫来到郁芳宫,肖奕扬已经略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虽只是一件贴身长衫,却也玉树临风飘逸非凡。
人还未近园内凉亭,便开口道:“什么是‘媚毒’?”
“媚毒?你哪里听到的这个?”
“落落说西夜王和桑奇提到了‘媚毒’,还说她现在是株毒草,碰了就会暴毙而亡。”
“落落?她说?”刚刚坐定便起了身的,是千尘,听了他的话,脸上充满意外。
肖奕扬点点头:“是落落,她没疯,也记得事情。”
“她是装疯的?”千尘呵呵笑了好一阵儿,“这……这女人厉害了啊,连我都没发现……”
“那么,‘媚毒’你知道吗?”
“听过。”
“是什么?”
“一种邪教所流传的毒药,通常以美女制成药引,其本身不会有任何异样,但是,一旦男子与之交~合,毒液就会通过其身体直接传播,使男子瞬间经脉错乱、毒血攻心,就算武功再高强的男子也因为女子身体的药用,而在不知不觉甚至欲罢不能中身中剧毒,暴毙而亡。而那女子,应该也不会活多久。”
肖奕扬阴沉地坐来,一语不发。
千尘看他的样子,便了解了,“这么说……何依落被制成了媚毒的药引?原来西夜王的阴谋在这儿。我千思百虑也无法完全破解西夜王此次将她送回来的目的,还想看看你将要如何应对,并且过来等着,就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竟没想到是这样。”
肖奕扬笑得极无奈,“我也没想到,竟是这样。”如若不是刚刚落落她突然想起,更甚至如若落落是真的疯了傻了,他怕是真要中了招吧。这西夜王……简直……变态!
“一定是他们给我泡那什么药汤泡的!”突然一声惊乍,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跑来的何依落。
肖奕扬本没想让她知道这些的,不想她已经来了,也只能忙过去牵住她拉到自己胸前,将她衣衫领口再扯了扯紧,“怎么没睡?”
“我、我怕睡了就不见你了。”
肖奕扬充满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脸颊,拉她进了亭子再坐在了自己腿上,那么自然而然。何依落对这样的贴近甭提多喜欢、多怀念,便旁若无人地依偎过去,只怕这机会错过一次少一次似的。
千尘不由得撇了撇嘴,故意说道:“你这丫头也太过分了吧,枉费我千方百计帮你又是扎针又是治疗的,原来早就好了,故意耍我的是不?”
何依落十足无辜地靠在肖奕扬怀里摇摇头,“是你自己笨咯,怎么扬一眼就看穿了?”
千尘登时就没了话说。好在肖奕扬及时帮他转移了话题,抚了抚何依落的背问道:“你刚说泡什么药汤?”
“那个桑奇,每天要那些宫女将我按在一池黑乎乎的药水里泡,说是驱我体内寒毒的,看来肯定是假的。”
千尘也点了点头:“她身上的寒毒是没了,我以为真的是那药汤的作用,还当是西夜王要保她好做人质,所以才给她治寒毒。原来另有用意。”
肖奕扬捏着她一只小手在掌心里,淡淡地说:“我现在只关心——这媚毒,如何解?”
“这……”千尘面有难色,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通常这解药都来源于毒药,而‘媚毒’本不是出自西夜,我也只是听说过。如何解——我现在没法估计。”
“尘……”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
“既然事情也弄清楚了,我们正好可以再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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