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能让人骤然清醒,火气瞬间上涌,一种要扁人却又因为羞耻感作祟而不得不捏紧了拳头不敢向前的一幕发生了。
客厅中央,价值不菲的欧式家具沙发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斜跨在茶几与沙发之间,被剥得溜光衣服一件不剩果*露出坚实胸膛肌肉的藤家大少爷脸上正被一只毛绒玩具所覆盖,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双腿叉开,仅穿着一条三角紧身内裤的他还是被一声尖叫给吵醒了!
哪个女人这么吵?吵死他了!
藤少濂一把拿开遮住他视线的毛茸茸的小玩意,睁开眼便见到了客厅里柔和的光线,他一翻身,却不想,臀部和大腿就在这时瞬间着地,地板的冰凉使他清醒了许多,扫视一周,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还架在茶几之上,紧接着他看见了自己的三角内裤,还有一大早便兴致勃勃鼓起来的小兄弟。
“无耻!”近乎疯狂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一把大拖把还带着水渍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哇,哪个女人,这么不要命了?
藤少濂翻身爬起来,无奈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加上对新环境还有些陌生,他只是听着这尖叫声有些耳熟,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是哪一位,结果拖把就砸过来了,身体的敏捷度还没有恢复过来,他的背被拖把砸了个正着。
藤少濂一个踉跄,从这边沙发躲到旁边的沙发,眼看着那拖把又要砸过来,他反手一接,再狠狠一推,咆哮:“发什么疯?”
苏茗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条件放射性地又大叫起来,双手紧捂着自己的脸,紧闭着眼睛,啊,非礼勿视啊,藤少濂,你怎么这么无耻啊,你睡觉就睡觉嘛,月兑什么衣服,还月兑得这么彻底,你……
一大清早的就见到这么春光的一幕!晕死!
藤少濂在认清打他的人是苏茗媛后,脸上也是一阵错愕的表情,他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他昨晚上明明是在云浮雅间里喝酒的!
“马上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
藤少濂短暂的错愕之后,见到苏茗媛满脸通红地跳起来躲在一边,这才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上,是的,他的衣服都月兑光了,仅剩内裤一条,袜子一只!
难怪他总觉得有些凉快呢!
不过既然是她,那就好办了!他还以为又是那个不懂事的女人呢,不然就刚才那一拖把,他非宰了她不可。
“宝贝儿,你又不是没见过?”藤少濂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流不羁,开始打量起逃得远远的苏茗媛,她穿着一条丝质的蕾丝睡裙,花边上缀着几朵儿粉色的花儿,一头柔顺的卷发蓬松地披在肩头,有着说不出的迷人性*感。
平日里都是见她穿得中规中矩的,原来她穿蕾丝小吊带是这么的性*感!
还有她脸上的浮起的红晕,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引人犯罪吗?
简直像极了一只发怒了的性*感小野猫!
“谁稀罕看?马上走!”苏大小姐逐客令一下,一大堆的衣服便从天而降,那条玫瑰红的领带正悬挂在藤少濂的胳膊上。
苏茗媛扔完衣物,转身便进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把门给关掉了,留下客厅里的藤少濂。
“少爷,我们就在楼下!”藤冥的电话打来了。
“我今天休息,不去公司!”藤少濂挂了电话,哼着小曲很主客地找到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便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冲澡的声音。
苏茗媛以为藤少濂已经离开了,可是她低估了花蝴蝶死皮赖脸的功力,当她收拾好一切,并努力平息掉自己的火气,在厨房为自己做了一份可口的早餐,刚转身去为自己取一杯酸女乃的时候,回到餐桌前,自己的早餐早已被花蝴蝶占用了,鸡蛋饼被啃得乱七八糟,培根豆芽土司也被吃了一大块。
“一个鸡蛋不够,吃不饱!”紧裹着一条浴巾的藤少濂,口里含着鸡蛋块,单手托起空盘子,示意苏厨娘,再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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