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感到不对,可却用手捂住了仁梦璕的嘴;
“不对不对——你有学问,总引得我上当!我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边说边扭动着身子又转了过去。河面上的阵阵凉风让她清醒,她努力的喘了几口气转过身来郑重其事的对仁梦璕说;
“璕,以后千万别拿今天的事取笑我成吗?”
两个人都意识到感情已经升华,但他们是师生,出了问题后果是严重的。夜深了,他俩牵着手沿河而行,很快张新月就到了家,穿过胡同到了东口在右边第一个门前两个人都默默地站住了,相顾无言,仁梦璕给张新月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黑丫头,明天晚点儿起,多睡会儿。”
张新月依依不舍地说;
“璕,我能睡的着吗?”
说罢她欠起脚尖在仁梦璕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无奈地慢慢走进了院子。仁梦璕痴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真想追上去抱她亲她吻她——正在这时她又返了回来,两手扶着他的胸口:
“璕,我知道师娘的身体不好你不可能离婚,做你一辈子的恋人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你我师娘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就像许广平和鲁迅,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呀?”
说完又痴呆呆的两眼凝视着仁梦璕慢慢地退回了院子,仁梦璕清醒了今夜即是张新月的冲动又是她的真实情感,是这个十七八岁少女的第一个春天。他犹犹疑疑地沿着河边漫步,心中既有惊喜和爱慕又有怜爱和担心,深怕她一时控制不住让自己难以抵挡,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有一年她就毕业了,说服她避免激动,耐下心来等,必要时不惜向她打包票甚至。
张新月躺在床上,他非常满意返回去对他说的那番话,仿佛两个人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想着一年以后当自己走上工作岗位时,那第一夜的美好时刻不知不觉就随她进了梦乡。
忽然她发现有人进了屋,因为盼他能来自己确实给他留了门?模模糊糊的那个人掀开了自己的夹被,在自己身上百般放肆百般温存,忽然她感觉出身边正是自己心中的人:“
“是璕?”
那个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喊了一句:
“可爱的黑丫头!”
没有了语言没有了世界,只剩下亲吻和抚模,她的浑身就像触电一样,也变得饥渴难忍。她咬了咬牙自己月兑下了湿漉漉的*,又把枕巾垫在了身下,捧起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
“璕,来吧!从今天起这身子就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