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队有个传统,每周一都会莫名其妙地检查一次内务卫生,被子叠的好的,评比栏上挂红旗,叠的差的,挂黄旗警告。我的评比栏里,黄旗招展,分队长曾庆功给我下达死命令:要是再多一面黄旗,就让我在分队会上做检查。鬼才拿他的命令当回事,我李正是不会将有限的生命浪费在婆婆妈妈地叠被子上的。这周一的内务检查,值班干部点名我的被子叠的象大便,又臭又难看,气的我真想把被子塞他嘴里。好在我的评比栏里已经再没空间挂黄旗了,值班干部决定让我欠着,下次把旗做小点儿,多挂几面。我越琢磨越来气,趁中队开饭的工夫,我拿把剪刀,挨个分队转了转。结果,那些叠的比豆腐块还方方正正的被子,被罩上都多了个大窟窿。
结果很残忍,骨干们没用半个小时便破了案,我就是一号通缉罪犯。
到了晚上点名的时候,区队长陈刚拿着花名册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李正你说你能干什么?除了这些歪门邪道,你就不会别的了?你对得起这身军装吗?瞧瞧你做的那些事:你上厕所的时候把军帽放在便坑旁边,玷污军微;你借着到我屋里打扫卫生的名义,捡烟头抽,你有那么没出息吗;还有这次,你竟然把全中队的内务标兵被子全给剪了,你可真是个人才啊!我告诉你,照这样下去,你离押送回家不远了!”
陈刚提出,曾庆功带兵不善,受连带责任,我们整个一分队评论栏上挂一面黄旗。
我跟区队长据理力争:“祸是我一个人闯下的,跟分队没关系!要挂黄旗往我的栏里挂!挂十面都行!”
陈刚当然不会听我的解释,他将曾庆功骂的狗血喷头,我们整个分队,都受到了牵连。
事后第二天,和我同一年度的新兵赵龙,把我悄悄地叫到了地下室健身房。
我本以为他是弄到了香烟要跟我一起偷着分享,谁料一进健身房他就抓住了我的领子,冲我破口大骂:“李正你他妈的混蛋!你简直是把咱们山东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骂完之后一拳撸过来,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被他突然的翻脸激怒了,大吼道:“操,用你管!你算老几?”
赵龙骂道:“作为你的老乡,我感到耻辱!”
又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哪里受得了这种气,迅速投入到战斗之中,和他展开了一场风风火火的较量,拳脚相加,没有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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