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芸干脆撅起了嘴巴,恨恨地说:“不行,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的女儿未婚先孕的话,他会被气死掉的。”
“万一真的有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我试探性地问她。
“要是有了的话,我就打掉他,反正我现在也不想要。”她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却很坚决。
“你敢,要是真那样,我跟你没完。”对于她那雷厉风行的性格,有些事情我只能事先跟她说明,于是我继续试探她:“就算有了那又怎么样?事儿都已经办了。”
“不行,等下我要去吃避孕药,老公你去帮我买盒毓婷怎么样?”她嘟嚷着冲我哀求道。
“不行,那东西伤身体的,不能吃。”我坚定地看着她。
“那伤的是我的身体。”她显然有些焦急,说话的语气一点温柔也没有。
“杨晓芸,我希望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我感觉愤然,然后冷冷地看着她,“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身体难道就是你一个人的吗?”
“顾成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担心的是我的肚子,不是我的身体,你是怕我吃避孕药的话,会对你们家的后代带来问题。”她不满地看着我,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额的心思。
很多时候,女人要是太聪明,那么和自己的男人人相处就一点乐趣也没有了。既然杨晓芸把话说得这么透明,那么我只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知道就好,如果你在明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的还去做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商量了。”
“顾成章,你他妈就是一只狼崽子。”就这样,杨晓芸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就这样,我在某个程度上,严重地打击了杨晓芸那嚣张的气焰。很久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女人在她的内心深处要是有一种要把自己的男人打压住的想法的话,那么这样的女人就没有什么值得男人去客气地对待的。同样的道理,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需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对自己的男人要这要那呢?
因为我的准岳父这些天都不在公司,所以在一连的几天的时间,杨晓芸就住在了我的家里。在她住进我家的这几天里,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我打算要个孩子。因为我相信,只有我们之间有了孩子,那么一切都会变好的。也许有了孩子,杨晓芸就不会没完没了地对我产生不必要的怀疑,也许有了孩子,她那固执的狗脾气就会好好地收敛。
因此,我每天晚上都在狠狠地要她,不给她任何采取避孕的机会。
当然,这些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在我们后来相处的日子里,杨晓芸那要强和爱猜疑的性格,总会在不定时的时间里爆发出来。
那天我刚订的一条船靠泊在大溪的港口上,所以接待船东代表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身上。船东的代表人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年青人,看样子和我差不多大。
打完招呼,我才知道他也是姓顾,大名顾长卫。顾长卫是“永和8号”货轮的船东代表人。一直以来,“永和8号”那条船都是顾长卫和我直接联系的,因为顾长卫是一个极其好说话好办事的家伙,所以对顾长卫提出的意见,我特别在意。以前是因为顾长卫太忙了,所以我们虽然合作过几次业务,但是都没有这么碰面。今天他刚好有的是时间,所以我打算晚上带他出去好好玩一玩。
“顾总,晚上吃完饭一起去唱歌怎么样?”把他从码头上接到公司的时候,我问他。
“哎呀哥哥,我们都是年轻人,去那地儿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我们晚上换个地方吧。”顾长卫一副见人熟的样子,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我凑上去道:“那顾总您说,晚上咱们打哪儿去玩呢?”
“顾经理,你别这么客套地叫我顾总,听着怪难受的。”顾长卫显然是不习惯我对他的恭维,“我说顾经理,我们都是顾家人,五百年前是一家啊,你干脆就叫我小顾吧,我也不叫你什么顾经理,我直接叫你顾哥怎么样?”
我擦擦手掌,微笑道:“那感情好啊,谢啦小顾。”
“这就对了。”顾长卫也笑了起来。
我继续提着我建议:“那你说吧小顾,晚上我们去哪儿玩。”
顾长卫看了我一眼,然后想都没想就说:“我刚才坐车上来,发现大溪这里的酒吧挺多,要不晚上我们去酒吧玩玩怎么?”
我点头:“嗯。”
“这里哪间酒吧环境比教好?”顾长卫问我。
“在水一方啊,那儿美女比较多,而且都是条件不错的女人。”我诡笑了一下。
“这就对了,等下兄弟把个美眉给你瞧瞧。”顾长卫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