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云站在窗子边,正在想着与林湖天这些天的冷战,想到自己有了他才有的生活气息与欢乐,才拥有的好心情,才改变了自己那几乎死水一潭的生活。
没有走入两人世界时,根本不知其中的乐处,现在有了他,才有了喜笑怒骂、打打闹闹,才有了心中的牵挂与寄托。
有他时,生活就是一片明媚的阳光,无他时,生活竟然如一片孤寂的黑夜!这人生真的太奇妙了、太奇特了。
她不知是应该有恨还是有爱,要不要与他继续逢场作戏。
正在思量之际,她发现有一台警车来到了楼下,她想看看是谁的车,发现林湖天从驾驶室里下来了,他随手关了车门。她心里顿时像点燃了一把火,浑身砰地燃烧起来。
只看见他身形骄健、步履飘逸,一身轻松地走进了楼道。他真的回来了!她激动得竟然不能迈动脚步,心里颤颤发抖。
只听得他上楼梯的、急速的、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来到了三楼自家门口停了。接着就是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十分清晰而又准确地传了进来。
她一直依着窗台站在那里,像被别人施了定身术,只能痴痴地看着他的出现。
他已打开了门,抬眼看到了身着黑色、粉色紧身*,百般妩媚的她,就站在窗台边上怔怔地看着自己。他报愧地向她笑了笑,一步跨进房中,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了。
她被惊了一下,还没有让她做出任何反应时,林湖天已快速跨步过来,将腮晕潮红、依窗痴立的她抱住了。
谁也没有说什么,他抱着她玉器一般的头,就要去吻咬,她却拒绝了。
他不解地问:“亲爱的老婆大人,你还不能原谅我么?”
她看着他不信任地问道:“我真的能成为你的老婆么?我为什么不知道,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我们的一切是不是都过去了、应该结束了?”
他依然抱住她,看着她乞求道:“那么,就让我们从重开始,好吗?你看我们这些天,是不是像经历了严冬考验的新树,爱情再次苏醒过来,在我们心里发芽了,长出绿叶来了?巧巧,我不能离开你。我是真正的爱着你啊。”
她却说:“林湖天,我思考了这些天,我们在一起也许真的就是一个错误,为了你的前途,我们应该结束了。”
他说:“不不不,我不会放弃你的。”
说完他又去吻她,她已不再反抗。
他那里已成了站岗的哨兵,笔直竖立,精神抖擞,坚不可摧。他让它在她白藕般的大腿上磨擦着,她终于成了他怀里的一摊烂泥。
他抱着她去了他们的拳击台,把她轻轻地放了下去,就像在照料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那样,格外小心。她不配合也不反对,平淡的反应让他感觉奇怪。
她闭着双眼任他剥皮,任他搬动自己的肢体,任他在自己的*上进行疯狂的施工与放纵。他本来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的,也是兴冲冲而来的,但在这样单方面的枯燥的施工过程中,他感到了自己的一丝卑鄙与悲凉。
他终于停了下来,拍了拍她那艳美绝伦、细润如脂的脸,对她说:“我真的心里有你,你也知道我心里有你,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么?我们俩个好好在这西源城里过日子,行么?”
她睁开双眼,对着他不冷不热地说:“你也感觉到这样不行是么?那你以后就要真心实意地好好待我!”
他看见她的脸上有了生动的笑意,便发誓道:“我要是对你王巧云有半点虚情假意,天打五雷轰啊。你真的要我把心掏出来么?”
她哼了一声,把那两只玉腿夹到了他的上,并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林湖天受了强烈的刺激,又去吻她,这时的她已如开闸的三峡大坝,疯狂地奔腾起来,突然起了高潮,这303室终于又回到了往日的欢乐氛围里。
林湖天这些天战斗不止,今天这一仗,得到了巧巧的热烈响应,那种行云流水,真乃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尽他的马儿跑开去了。
他把这些天对巧巧的不满,竟然暗暗地发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