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开明得到了解放,他先做了一个登腿,活动活动了手腕,马上坐了起来,一把将储有红推下了自己的身子。
他看了看她,突然左右开弓,在她的两个粉脸上,一阵噼啪乱扇起来。储有红想不到他会攻击自己,马上进行反抗,却被他抓住了双手,她就用嘴来咬,他也用头来迎接——他竟然用额头来碰她的额头!
她在下面大喊大叫:“快给我,我要,我要!”
他的弟弟勇猛地冲了进去,不顾一切地冲杀起来。身下的女人哟嗬哟嗬地欢叫着。
黄开明发了威,释放着他一身的愤怒与能量,心想,今天不是自己战死,她妈的老子就将你日死。
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流走,得到了主动权的黄光明在伟哥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头小公牛、一只下山虎、一条善于长途奔跑的。
他终于找到了报复的力量,身下的小女人不顾一切地欢叫着,整栋楼房差不多都要被她抬起来了。黄开明把这场马拉松跑下来,她妈的储有红却并没有日死,而是快活死了,两人瘫倒在床上。
黄开明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他自己倒是死尸、僵尸、木头一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储有红侧转身子,用毛巾轻轻地帮他擦着*,极显温柔地说:“要去洗一下么?”
他没有回答,猛地坐起了身子,又咚地倒在了床上。
她安安静静地擦干净他们身上四溢的战果,像一只小狗一样,安静地依偎在了他的身旁。
夜早已深沉了,伟哥的能量也已消散,黄开明看看已发出均匀鼾声的、这个可恶可怜又可爱的老女人。她接近四十来岁了,可以说差不多已失去了吸引力。
她娘的用这种方法让老子来狠杀她,老子中了她的奸计了!想起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那些事,心里不寒而栗,有了十分的害怕与后悔。
老子好好的一个市委副书记,怎么就这样陷了进来呢,他娘的黄开明啦黄开明,你被这个女人害死了!老子以后再也不能被她利用了。曾麻子、郑秋仁死了,让老子神经紧张了好久,老子再也不能这样干了。
他想到了必须离开富豪房地产开发公司,必须与储有红一刀两断。
他记起被她录了相的,头皮一阵发麻,这一次要是又被她利用了,强迫老子就范,老子就是一头猪了。于是他轻轻下了床,打开了她的录相机,把他被铐在床上的这一段带子给悄悄地清除了。
床上的女人依然睡得很香很沉,他却没有什么睡意,他看了看这个房间,怕她还安装了监控设施之类。想到这些东西,这个女人的房间对他而言,简直成了一座可怕的监狱、地狱、魔窟。
这里没有人间真情,这里只有身躯的利用、权与色的交易,于是他打算就此离开,再也不过来了。
他先去了洗手间做了清洗与排泄。
当他弄爽了一切过来时,储有红也醒来了,她睡意蒙胧地看着他:“几点了,你这就要走了么?”
他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娘子,已五点钟了,我得离开了,你还睡一会儿吧。”
他过来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昨天他下手并不重,没有把她的脸打坏。他知道这是一个报复心特重、心眼狭窄却十分毒辣的女人,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女人,只能让着她,不能把她惹怒了,否则她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黄开明在穿衣裤时,她也下了床,过衣柜那边取了一件睡衣穿上,从冰柜里拿了两袋牛女乃过来,对他说:“时间还早,你陪我坐一下好吗?”
她插好了牛女乃吸管,等他穿好了衣裤后温柔地递了过去。她显然还想把他留下来,于是他接了她的牛女乃,坐到了沙发上。
她紧紧地靠着他坐了下来,她那两座有些疲塌了的乳峰,从那腥红的睡衣里窜出显露无余。黄开明木然地喝着牛女乃,有些心不在焉。她需要男人的存在,可是他已心若浮云。
他看了她一眼,终于问道:“昨天你手下那些人,为什么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