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湖天终于迎来了一轮太阳,对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提示着,要射了,我要射了。身子一阵阵发颤,全身痉挛,那里真的流了那么一丁点儿精华出来,算是对她有了一个不错的交待。
风停雨歇的时候,他已全身无力,便翻身下马,躺在了她的身边。
两人像刚下蒸笼的扣肉,蓬松粘糊,汤水横溢,微微颤抖。林湖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如此云雨,做人做到这样,他妈的就是死也不枉此一生了!
水灵灵的巧巧伏到了他的胸脯上,用玉指轻巧地在他那丁点儿*上摩擦着,喃喃地说:“你知道吗,今晚我好幸福。昨夜你不回来,我心里好失落啊。你真的那么忙吗?”
他用右手模着她的脸,对着天花板,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曾麻子全家被害案破了,是储有良的儿子、外甥做的,人是我亲自带人抓的。我们想一鼓作气审下来吧,可是他妈的储有良杂呀,就连省公安厅的人下来了也没有什么办法。
储海天还在逃,现在案情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我刚才去接你时,就是从国安局过来的,从省厅来帮我们审案子的郑总,被当间谍抓起来了,看来我这个公安局长真的不好当啊。”
她笑着说:“这就是生活啊。生活中有太多无可奈何的选择。社会就像一个绞绊机,总是让人身不由己,你尽心尽力了,问心无愧就行了。又何必赡前顾后,忧心仲仲呢?”
他说:“话可以这么说,可我是公安局长,破案与维护正义是我的职责,我总不能让它弄得一团糟吧,那样的话,大家都会看轻我的,会说我无能啊。
我不想在西源市留下一个坏名声。”
她关爱地说:“你们案子上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的生活与健康,我可放心不下来,你看得远一点是好事,但也不要只做远视眼,模糊与放弃了离我们最近的幸福。
人得一天一天地过,事得一件一件地做,你也不用着急,凭你的事业心,会做得很成功的。”
他也笑了,说:“你真会说话,让我心里甜甜的。”
她不做声,尽显柔情似水,小鸟依人。
他接着问道:“最近你那边生意还可以吧?”
她这才淡淡地说:“生意算是好的,可是我也与你一样,心里总是胡思乱想,不得安宁。”
他不解地问道:“你那么好的工作与生活条件,还要胡思乱想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真的不愿意了解一下我吗?在这个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也许还有那么几个,但是不关心自己的人生、不吃醋的女人肯定一个也没有。我心里怎么想,你真的不知道么?”
他侧转身来看着她说:“你不会也这样吧,你刚才不是还教我,到了哪座山上唱哪支歌么?要享受眼前的幸福么?”
她坐了起来,看着他那木然不解的样子,轻声地问:“你真的爱我吗?”
他也坐了起来,扳转她的双肩,对她认真地说:“巧云,你是永驻我心里的彩云,我爱你爱你,永远永远地爱着你!此生此世永不变心地爱着你!”
她却依然忧伤地说:“可是我们目前是这样的处境,你听那流行歌唱的,我想爱你一生一世,可爱情没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我想伴你从冬到夏永永远远,可我老是被春花秋实,引到了另一个新天地。你却让我不要想,可你又让我白白的空等,我心里能踏实得了吗?”
他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柔情地说:“你是我的心肝,你把你的心贴在我的心上,你感觉得到的,我的心在为你而跳动!”
他再次吻了她。其实,此时林局长的心真的全乱套了。
林湖天突然感觉头脑发胀,人生无奈,人间突兀,刚才还是热浪沸腾粘糊的汗液,让他身体感受到了一份凉意。
此时的白若雪在干什么,王雅芝又在干什么?她们也有她这样一份忧怨吗?老子为什么不是三头六臂?分身无术啊。
他已经全身疲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想这些干什么,于是对她说:“我困了,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呢,我们去洗一洗,睡吧。”
她没有说话,他将她拉了起来,一同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