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你要干什么啊?”魏晓鑫不解地问。
“是啊!三思,这样的人不来点硬的不会说的。”赵穷也说。
唯独没有说话的是那个女孩儿,因为她这时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刚才刘三思还嬉皮笑脸地跟她说笑,看样子绝对不会是什么狠较色,但是突然之间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凶狠。
“算了,我看这种人光靠打是不行的。我估计他的皮都被人打成茧子了,咱们得给他来点特殊的。不要老这么暴力。”刘三思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这时,魏晓鑫把刘三思拉到边上悄悄说:“这种人就是欠打,不好好刮刮他的皮,他什么都不会说。”
刘三思胸有成竹地摇摇头说:“我刚才拿烟灰缸砸他是试探他,这小子是个惯犯了。我砸他的时候紧盯着他的眼皮,眼皮愣是眨都没眨,还真别说,是条汉子。既然是汉子,咱们就不能用普通的方法。”这时,刘三思坏笑地盯着魏晓鑫。
“你有什么办法了?”魏晓鑫好气地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方法毒着呢!”刘三思调侃地说。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刘三思便将刑具给那个贼上上了。只见他嘴被宽胶带死死得封着,而唯一的出气口鼻子,却被塞了两支烟。
主意是刘三思想出来的,但是执行是魏晓鑫和赵穷的事儿。魏晓鑫手里拿着打火机冲着贼坏笑着说:“小子,你不是要当好汉吗?来,大爷给你点支烟。”
那个贼瞪着眼,隔着胶带痛骂他们,但是有胶带的阻隔声音严重变形,哪里还听得出半点的意思。
赵穷看着鼻孔插着烟的贼,心里又软了发了慈悲:“三思,这样做是不是太损了点儿。不会出人命吧!要不咱们换个方法吧!这也太那个了。”
刘三思呵呵一笑说:“赵大哥,你可真是心慈!这和你的外貌可是不匹配啊!对付贼就得用这种损招,要不,世道非乱了不可。”
“可是!”赵穷为难地直跺脚但是他也没要更好的办法,现在外面人家的同伙还等着呢!要是不赶紧撬开他的嘴,这事儿就真不好办了。
“板儿,给他点上。”刘三思下了命令。
“好,来!”说着魏晓鑫便轻轻一按,打火机的火苗子便窜了出来。
两支烟都被点着,那贼只要一吸气烟就到了鼻子里呛得要命,可是不吸气那更要命,这下子可真把他给折腾坏了,没有多大的功夫他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隔着胶带呜呜地乱叫,折腾翻来覆去。
这时,赵穷看着心里实在是受不了便跟刘三思说:“差不多就算了吧!别闹出人命来。这样非呛死不可。真的太损了这……”赵穷的黑脸更加得黑了。
刘三思看那贼也折腾得厉害要死要活的,便说:“行了,我看他差不多了,把烟给他去了吧!”说着便和魏晓鑫把贼鼻子上的烟给去了,本来想把胶带也去,但是怕他乱叫便只开了个小口子。
贼经过这么一折腾呛得差点背过气去,要真是多等一会儿这就真的被呛死了。刘三思看看贼便问:“哥们儿,怎么样,这烟不错吧!要是还想再抽你说话。”
贼这下子可是彻彻底底地服气了,他没见过这么损的这种招数也使又不会审问叛徒汉奸至于这么苦大仇深吗!虽然他想跳起来骂街,但是真的不想再受这罪了,于是便服了软喘着粗气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配合你们就是。”
刘三思呵呵一笑说:“你早这样不就行了吗!何必受着这罪!我问你,你们一共几个人啊?”
贼剧烈地连着咳嗽了几声艰难地说:“连上我一共三个!在外面有两个。”
“你们三个谁是头儿?”魏晓鑫问,本来这句话是刘三思想要问的,但是他抢了先,刘三思拿眼直瞪他。
“外面那个上了点年纪,八字胡就是。”贼一喘一喘地说。
刘三思还要想问,但是那个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又发来短信了!”魏晓鑫拿起手机说。
“念,看看说什么?”刘三思着急地说。
晓鑫拿着手机一本正经地朗读道:“啥情况,咋不说话?”
“就这个!还有吗?”刘三思问。
“没有了,就这几个字!”魏晓鑫说。
“三思啊!你看这怎么办呢?”赵穷一筹莫展。
“我看还是报警吧!这样多省事啊!”那个女孩儿说。
“绝对不能报警,要是报警的话,就早报了。何比费这么大的麻烦呢!”刘三思否定她的建议,但是眼光一亮又问,“你家有没有什么武器?”
“武器?!”女孩惊讶地说。
“对!”刘三思说。
这时,魏晓鑫扫兴地说:“信哥啊!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她家哪里有武器啊!这里又不是美国,家家都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