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谨呀,好久不见呀,怎么都不来找我们玩咩?”
苏瑾躺在床上捏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嗲声,耳朵立刻起茧,颈部迅速出现一粒粒的小疙瘩,她还感觉阴风阵阵。
说话很做作的那个女人是苏瑾大学的室友施若。
苏谨大学四年最不耐烦的人就是这个施若,每次看到她心情都会变差,眼角都会不自觉的网上翻,然后就会很倒霉,所以她一直叫她霉女。
“我最近比较忙。”苏谨不冷不热的回答到。
那天她回来之后发现傅志辉没有回来过,因为他的东西都还在没有动过的痕迹,她满心疲惫,看着那曾经温暖的大床只有想要呕吐的。
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直到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玫红色,她还是觉得很脏。
那一晚她抱着毛毯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久久无法入眠,眼泪流了半宿,她才终于承认自己也是个脆弱的人。
父母去世以后亲戚们都选择对她们姐妹俩视而不见。
她不说话不抱怨,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几眼,然后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让自己顺利的从大学毕业。
妹妹苏小可今年大三已经在准备考研,她是大姐,是妹妹的支柱,所以她不能哭只能笑,不能后退只能前进,不能害怕只能顽强。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认识苏谨的人却说她是水泥做的。
因为她坚强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当初若不是傅志辉死缠烂打整整一年再加施若有意无意的炫耀,她肯定会一个人走完大学四年,除了学习就是兼职,从来不需要男人。
“你能有什么忙的?”施若不自觉的把心里话月兑口而出,一时痛快之后才察觉出不妥,又急忙咯咯笑了几声,做出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我是说不管多忙都要抽点时间出来和老同学见面啊,子程她也很想你咩。”
最后一个咩字被她拖的老长,苏谨头皮一阵发麻,几个月不见这女人是越来越妖越来越嗲了。
她和施若不对付却和王子程的关系特别好,而王子程又和施若家里是世交,她又不时的和自己说施若这人除了有点大小姐脾气之外其他都挺好。
她一想也是,施若就是有点嗲有点娇,脾气有点坏个性不太好,说话很恶心,走路特妖娆,凡事爱挑剔嘴巴是毒舌,小事爱记仇自命很清高,呼,除了这些其他都还好,那她就忍了。
而且这种富二代官二代她虽然犯不上去巴结,但是能少得罪还是少得罪的好。
“是吗?”苏谨看了看窗外的阳光思忖着自己自那件事情以后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颓废了这么久,她也要重新振作了。
“那好吧,你说下地址和时间。”苏谨显得兴致缺缺。
“太好了。”施若兴奋的小声欢呼了下,“地点是锦黎酒吧,晚上八点见。你可一定要来,如果再放我们的鸽子,小心子程和你绝交咩。”
施若又习惯性的咩了声,苏谨一直认为她上辈子可能是只羊。
“知道了咩。”苏谨存心恶搞了一下,故意学施若那种嗲声,也让她体会一下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呃…”那边的施若留下一个措鄂的表情,盯着被挂掉的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