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的心机还很深,踩我一脚后,装出一幅可怜样,以为这样可逃过责任?”夏候旭还继续在郝同伊耳旁说话,郝同伊又紧张了一阵。
“你说话,一定要在别人耳旁说话吗?那可怪不得我会踩到你了。”郝同伊认为得提醒一下他,不然,后边她不敢确定还会踩多少次他。
“跳着舞不是这样说话,还怎么说?”夏候旭恶狠狠道。
郝同伊无奈,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但又不能表现出她对抗,依旧怯懦道:“你不觉的与人这样说话,很不礼貌,特别是不熟情况下。”
“你说话不正视人,就礼貌了?”
夏候旭的话,让郝同伊顿时语塞,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而且也给自已带来许多麻烦,但她仍不能改掉。
这个恶习,如幽魔般,在她身上深深扎根,不愿离去,她束手无策。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这是我的一种病症?”郝同伊吞吐解释。
“病症?你有孤独症?”夏候旭月兑口而出,出口后,他就想抽自已,这种白目也会传染吗?
郝同伊的头立即捣蒜般点,嘴里还应付着:“对”
这个说法,与‘恐男症’差不多,可以理解成这样,郝同伊就顺势附和。
“你说谎前,请先打好草稿。”
这个女人真会忽悠人,以为自已是赵本山,当他是小品中的病人,忽悠招式也亮出来了。
郝同伊无言以对,她的确不是‘孤独症’,语气上顿时弱了下来,这些夏候旭看在眼里,鄙在心里。
两人说话之际,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郝同伊艰难踩着步子,她的舞技真的差到家了,这点夏候旭也看出来了。
“我们还要跳多久?”郝同伊受不了这样跳下去,跳舞就像要她的命,不知是谁发明这样的舞步,吃饱了撑的吧!
“要停时,我自然会下令。”夏候旭简直不客气,把自已当成郝同伊的主人了。
真是自大狂,要不是我有把柄在你手里,我才不受你压制,长得是不错,但性格太坏,让人倒胃口。
郝同伊心里狠狠的暗骂,脸上同时闪出一股反感,可这反感,落在了夏候旭眼中。
“怎么不服气?”夏候旭嘴角闪着一丝狡猾之笑。
“是你说的。”郝同伊心里暗惊,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眼尖,她的心事都能瞧出来。
“可你脸上告诉我,你是这样想?”夏候旭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有时眼见不一定为实。”郝同伊反应倒也挺快。但眼睛没有看向他。
“哦,那怎么样为实?”夏候旭突然不愠不火问。
“这个得自已去体会,观察,最终结果可以为实。”郝同伊按着经书上所说的意思回复。
“你芳龄?”夏候旭突然的问题,让郝同伊模不着头脑。
他突然问她年龄做什么?不按理出牌就是这样子呀!但她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自已年龄,她还不确定他就是夏候旭,说不定是夏候旭的弟弟或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