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也看到了,道:“昨晚脑袋肯定是磕在某个有棱角的地方了,否则怎会磕出血来。”
展昭见夏青四处张望,便走过去从旁边拿了一张矮凳子递给她,说道:“王爷曾与展某说起过,当时发现你的时候,你脑袋旁边便倒着这张矮凳子,他抱你起来的时候还差些踢到了。”
“噢。”夏青接过来一看,果然,凳子边上有新鲜血痕,看来,自己被那吊死的女鬼吓到,后脑正好磕在这矮凳子角上,便昏死了过去。
“夏大人,你昨夜果真看见一个女的吊死在这大厅的房梁上么?”展昭问道。
如今再回想起来,夏青也觉脑中甚为模糊,有些不是肯定地说道:“应该是看见了吧,否则好好的,我怎会撞到那矮凳上去?”
展昭转过了脸,很明显对她表露出不屑的神情。
夏青也有些窘,看向展昭道:“展大人,下官想请教一个问题?”
“夏大人请说。”
“人要怎样才会飘在空中,又如何快如闪电般瞬间穿移在窗户后面和大门之间呢?还有,又怎么会趁我进厢房卧室的时候,无声无息地在外面花厅的房梁中上吊呢?”
“脖子上勒着绳子上吊了又怎么还能睁着眼睛看着我笑呢?而且,我根本不懂法术,胡乱念了个咒语打了个法印居然管用,这是不是很奇怪?”夏青一脸疑惑的看着展昭。
展昭皱眉沉吟道:“若是无甚古怪,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某个轻功很高的武林高手,来去如风,装鬼吓人;另一种,”展昭横了她一眼,“便是自己出现了幻境,人在受到极度惊吓的时候是会出现幻觉的,幻境里面的情景会随着心中所思来变化。”
夏青泄气的看着展昭,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呵,到现在还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夏青始终不相信这世间有鬼,虽然还不能解释昨晚上看到的事情。
不过,亲眼目睹的也未必都是真的,这就好比天桥变戏法的把式,你不知道其中奥妙,便会觉得很神奇。
“展大人,顺亲王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夏青突然问道。
“夏大人为何有此一问,难不成”展昭疑惑看向她。
夏青模模鼻子,“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了,随便问问。”
展昭道:“展某也未能有幸亲见王爷展示过武功,不过展某曾与他身边的贴身侍卫青衣比过招,不得不说,青衣武功的确了得,尤是轻功,连展某也甘拜下风,据说,王爷和青衣均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想来必定不差。
“青衣?”夏青猛的一震,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