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听到屋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毫无疑问,发出这样声音的人就是狐紫瞳本尊,心中一堵,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种情况,显然是他和那个侍女贞贞在……自己还是对狐紫瞳期望过高了啊,哪有不偷腥的猫,有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在身边围绕,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意料之中的。
??苦笑一下,这些又关我什么事,再说他这样了,反倒对自己更有利,说不定他的横练功夫就因此破掉了,那么自己不就可以唯所欲为了,这样有什么不好。
??自我安慰着,让自己不要在意听到的这些声音,可是她握紧的拳头,额上展出的青筋,却暴露了她复杂的内心。
??此时也不想再隐藏行踪什么的了,直接碰的一下,十分暴力的推开某狐的房门,装作一副没收住力的样子,轻身跃入房内,歉意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屋内的某狐和贞贞的动作同时定格住,两人一起看向??,表情相当惊奇。而此时的??表情也相当凌乱,屋内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虽然某狐是衣衫半解,但贞贞却是穿戴整齐,只是将手放在某狐肚子上,看起来应该是在按摩,而且两人神色也无可疑之处,基本可以排除之前所想的事情的可能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对于??的到来,某狐虽然有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表示欢迎。
被某狐这么随便一问,??的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自己还真是丢脸啊,竟然想歪了,不然也不至于一点准备也没有就闯进来了。
不过??不愧是??,应变能力那是一流的,很快岔开话题道:“我当然是有些想你了,才不远千里寻来的啊!”
一旁的贞贞,看看??那通红的小脸,再联系了一下某狐的叫声,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这样。明白了??所想,贞贞的脸也腾地一下开始升温,不一会就热得烫手了。
贞贞很想辩解大声辩解道,??姑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显然是不想提及这些,贞贞也只有将这番话闷在肚里,否则这样贸然提出来的话,说不定场面会变得更加尴尬。
这样想着的贞贞,连??说出的想某狐的荒唐话也没有在意,借以给??倒茶的动作,掩饰着自己的想法。当她将茶水递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样夜间来访,显然是不正当的,自己应该阻止才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给她端茶递水了呢?
贞贞想要义正言辞的斥责??,身为一名女子,怎么能夜间孤身一人来到男子的房间,而且还是贸然前来,实在太不应该了。可是自己已经给她倒茶了,那就表示已经认可了客人的到来,现在突然赶她走,似乎好像不那么厚道啊!
可恶,早知道就不用倒茶的动作来掩饰了,贞贞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像她这么不正经的女子,自己一定要在少爷身边,不让她的任何阴谋得逞。
“你骗人!”从电视中深知??性子的某狐,并没有被??的花言巧语说迷惑,从床上一坐而起,揭露了??撒谎的事实。
“我有一个狼朋友,他曾经告诉我,他有一次觅食时路过一间小屋,听到一女人在教训自己的孩子:‘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结果小孩在屋里哭了一夜,而他在外面守了一夜,也没有见到小孩被扔出去。他用血泪证明了,女人都是骗子这样一个定理!”某狐为自己的论点提出了论据。
被狐紫瞳用这样一个奇怪的例子反驳,感觉还真是微妙啊,还有,就算我是骗你的,你也不用杜撰一个狼朋友出来吧,我还一个狗朋友呐,??在心里对某狐的论据大肆吐槽。
??还想说些什么,但看都正对面坐起的某狐那明晃晃的胸膛,突然神色一呆,说不出话来。这是为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没见过男性赤~果的胸膛,也不是被某狐的赤~果美色所迷,而是她清楚的看到了某狐胸前的那一团火焰印记。
虽然这时贞贞已经退到床边,开始为坐起的某狐整理衣衫,但那印记的火焰形状还是深深的刻在了??的脑中,和曾经在某个她一直记得刻骨铭心的婬贼身上看到的胎记重合。
这一刻,??再也不能保持她妩媚的娇笑,整个人方寸大乱。难道,狐紫瞳就是那个活该千刀万剐,无耻偷走小白的婬贼?
??不是蠢人,联想了当初与某狐的第一次见面,怪不得他当时会遮遮掩掩的,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很眼熟,原来他竟然就是那个婬贼。
想到某狐在她的房间红果果的挑衅,又偷走了自己心爱的宠物小白,再加上之后见面的欺瞒和被他多次的欺负,??觉得那个叫理智的那根弦,砰的一声断开了。
“你就是那个婬贼!?”??颤抖着手,咬牙切齿的指着某狐,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只要某狐一承认,便会发挥出自己十二分实力,对某狐进行暴风雨般的打击。
听到??那声婬贼的称呼,某狐脑中登时浮现出自己还无还手之力时,被??追着喊打喊杀的场面,不禁心中咯噔一下,哎呀,怎么自己突然就被暴露了呢???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份的?
贞贞听到??对某狐的称呼,停下正在为某狐整理衣衫的双手,疑惑的看了看??,又看了看手忙脚乱的某狐,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少爷又变成她口中的婬贼了?
虽然贞贞很奇怪,但她理智的没有问出声,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当事人自己来处理吧,外人根本插不上嘴的。
??眼神灼灼的盯着某狐的一举一动,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无论是某狐那慌乱的神色,还是手足无措的行为,都充分的证明了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婬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