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与淑儿一进院落便见桂麽麽微眯双眼,躺在椅子上小憩,而被绑在树上的韵婉则是低着头,她嘴唇上还不断的有血往外涌,依旧一点点的流淌在地。
“麽麽。”洛儿轻唤。
桂麽麽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给我吧。”
洛儿战战兢兢的把手中的盐巴递给桂麽麽,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向韵婉,心中不免替她难过。
桂麽麽接过盐巴,嘴角又牵起那奸人特有的笑容,走向韵婉。
“哟,睡着了。”她抓起盐巴就往韵婉的嘴唇涂去:“我让你睡。”她咬牙般说道。
“唔。”韵婉猛的抬起头,发出声响。疼,很疼。麻木的唇瓣再次传来刺痛感,她终于抵挡不住的留下流水,不能出声,眼泪却被直逼而下,那么的楚楚动人,却没人怜惜。
“住手。”华逸凡踏入院中,却看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一幕,这奴才的心也太狠了。
桂麽麽等人听到声响,立马转身望去,见来人是华逸凡,都纷纷下跪:“奴婢见过华大人。”
华逸凡疾步走向被绑在树上的韵婉,看到她嘴唇的伤时,那一刻他的心突然被什么牵动了下。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感。他为她解开被困住的身子,只见她整个人都倒在他怀中。
“她犯了何事?你们尽然对她动以私刑,难道后宫中竟没有刑罚了么?”
“启禀华大人,是、是娘娘她吩咐的。”桂麽麽说道娘娘两字,声音变越来越轻。
是华芙所为。他看着怀中的人儿,不禁罪恶感油然而生,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了,在来仪宫用私刑,这不是他妹妹的注意,谁还会这么大的胆子。可不管怎么说,再后宫中动用私刑也是不对的,小惩宫婢倒没什么,可这骇人的刑罚,就连他一个大男人恐怕都承受不住了。
华逸凡抱起韵婉便朝外走去,桂麽麽本想上前阻止,却接触到华逸凡那凌厉的目光,又生生的退了回去。待华逸凡走离了她的视线,她立马起身,准备去通知华芙,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而跪在两边的洛儿与淑儿反倒替韵婉松了口气,虽然她们觉得这华大人来晚了一步,可毕竟现在救了韵婉也是好的,若不然,也不知道接下去桂麽麽还会有什么恶毒法子呢。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华逸凡便来到了太医院,他用脚踢开太医院的大门,大喊:“李太医,李太医。”
被叫做李太医的人,缓缓从内阁走了出来,见识华逸凡,上前就是一辑。又看到华逸凡怀中的女子,意识到他是来求医的。
“快把她放在榻上。”李太医迎领华逸凡走到病床前。
韵婉依旧双眼紧闭,前额更是纠结在一起,昏迷中豆大的汗珠一直从体内冒出,唇瓣上的血也未停止流淌过。
李太医取来药箱,先是用清布轻轻擦拭她嘴边的血渍,依次抹净还残留在唇瓣上的盐巴。后又取来药粉洒在伤口上。又再桌上写了个方子,交予i身旁的小太监,命令他去抓药和煎药。
从始至终华逸凡的手就一直握着韵婉的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看着她疼到扭曲的秀脸,真想替她去承受那痛楚。
“李太医,她没事吧?”
“恩,只有好生修养着,应该无大碍,怕只怕。”李太医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不能说一样。
“怕什么?”见李太医吞吞吐吐的不愿说起,他疾吼道。
“大人,稍安勿躁,老夫的意思是,怕这位姑娘的伤口可能会留下疤痕。”李太医说着自己的顾虑。
华逸凡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就是不可以让疤痕留在她身上。
“你们太医院就没有恢复伤疤的药膏么?”
桂麽麽真是卯足劲在打的,就算现在太医帮她清洗了伤口,也敷上了药膏,可唇瓣还是有丝丝血泛出。那把利盐更是把娇女敕的伤口越将的恶化开。
李太医稍微迟钝了下,看着床榻上韵婉的唇瓣,神色慢慢转为无奈,摇摇头道:“这姑娘的唇伤的太深了,恐怕一般的膏药起不了什么作用。除非。”
“除非什么?”华逸凡抓起李太医的衣襟,充满怒气的双眼直视他。
“除非、除非是上次番邦进贡的九转凝脂白玉霜。”
话说这九转凝脂白玉霜具有神奇的治疗功效,没有疤痕的人涂上它,可以让肌肤更加女敕白,还可以祛除皱纹与脸上的麻子。而纵使你身上有长年的疤痕,或刀伤,或烧伤,只要涂上它都可以在七日内让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二人心中都明白,这贡品都是在国库里的,况且这九转凝脂白玉霜只有婴儿拳头般大的小罐。且只有一罐,皇上还都未赏赐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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