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迟将嘴抿成一个优弧,重重地点点头,转身,开步走。她忽然觉得林雪松实在可怜,不想再闹了,任由柳飘飘得意吧。
她心境陷入低回,一路没滋没味地啃着半个苹果。
“打的就是你!”
“嗯?”她被这声音惊住了。抬头一看,那只红嘴鹦鹉在海棠树下眸光闪亮地望着她。它记住了早晨她骂柳飘飘的话。
“哈哈哈……”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笑解千愁,因为这笑,暂时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擦擦眼泪,望着红嘴鹦鹉点头:“乖,你不是属狗的,谁喂跟谁亲。”
——这小小的生灵带给了她一点点抚慰,抑或是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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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干眼泪,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了林女乃女乃温馨的小客厅里。
沙发一隅,她的爸妈正坐着喝茶。
杨雨迟的父亲是山村小学教师,老实憨厚,一言不发;而她的妈妈就不同了,正哈哈哈地说东说西,杨雨迟在外面就听见母亲夸张的笑声。
杨妈看见杨雨迟进来,满脸喜气地望着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各种希望。
一看杨雨迟的妈,就知道杨雨迟的胖是有出处的——遗传之说还真不是瞎说。杨雨迟是一个年轻版本的杨妈。母女俩一样,都胖胖的。
“雪松呢?”林女乃女乃问。
“他,他,他上厕所去了。”杨雨迟也渐染了林雪松撒谎的习气。
得知今天就要结婚,老实憨厚的乡村教师似乎不情愿。
他在离家三十里外的一个小学校教书,一周回一次家。这次回家,骑在自行车上的他,总感觉怪怪的,一路的人都向他笑,笑得很诡异;更让他奇怪的是,以前不搭话的人也异常热情地同他打招呼,热情得让他心慌。
这人都咋了啊?他奇奇怪怪、疑疑惑惑地回到家里。家里,妻子早迎候在大门边,不等他下车子,就急不可待地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喜讯——丫头有人家了。
乡村教师这才明白,原来是南山首富林家竟来他家提亲了,而且妻子竟然答应了林家的亲事。更让他恼火的是,妻子竟将这事当荣耀似的宣扬得到处都是。
从来不发火的他发火了:“林家是做啥的,你不知道?你这把丫头往火坑里推呢!”
作者题外话:乖,今天心情好,多码了几个字,搁这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