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很快追到电梯口,在电梯铁门快合上的一瞬,简秋看到那个帽沿半遮的脸,唇角讥诮的略挑,简秋大脑瞬间像被雷击中,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识。那个人就是差点砍了他一刀的混蛋小偷,臭小偷神色鬼祟,肯定又在做什么坏事。简秋拆开黑色的袋子,里面尽整齐码放了十几小袋白色粉末,难道是?
简秋给余味打了个电话,大概的说了下事情的始末,就急忙追了出去。
余味意识到事态严重,于是寄存了下东西也急忙赶去,看简秋刚出大厅,于是两人一会合,打车跟上前面那辆急驰的摩托。
余味先打了个电话报警,又简夏打了个电话,交代事情的严重性,叫简夏与警察会合,并与简夏一直保持通话状态,以保证能随时会合。她们两人上了出租车沿途一路跟踪,又不敢跟的太紧,怕帽子男起疑心。
简秋看着帽子男拐进一个偏僻的小巷,这年头有很多劫匪扮乘客,所以司机死活不愿再往里开,简秋和余味只好下车。
简秋和余味一路悄悄的跟着帽子男,小巷曲折,路旁昏黄的路灯泛着不怀好意的光,才九点多,家家房门已经紧闭,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狗吠声,似乎也感觉到今晚诡异的气氛,吠叫中也透露着种种不安。
帽子男走的并不急,走走停停,像是刻意停下来等她们,简秋心里有点慌乱,这样不顾后果的跟过去似乎太冲动了。帽子男抢却,犯毒,显然不是善类,自己跟余味这样一头热的扎进去,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
余阿姨我们回去吧,他们大概隐匿在这一带,我们等警察来了再过去。简秋拉着余味想往原路折返,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了帽子男性感低沉的嗤笑声。
臭丫头,现在害怕,来不及了,你的正义感,你之前见义勇为的精神哪去了。
帽子男闲适的走过来。暗巷中又鱼贯串出两个年龄不大男孩,大概也就十七八岁。
“惨了,还有同伙,都怪自己太冲动了,一头热的跟过来,怎么会没想到他们还有同伙的可能呢,这回还要连累余阿姨。”
跑,简秋拉着余味趁他们还没回过神来赶忙撒腿跑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帽子男一行人在背后叫嚣道。”
暗巷狭窄,墙脚还摆放着一些竹竿之类的杂物,简秋边跑趁势往后推倒那些杂物给帽子男他们制造障碍。手里还不忘顺手抓一趁手的木棍当武器,这是之前跟人玩命得出的保命安身的不二之计(当然相比一下那只是小孩子间不和打闹),如果不幸被他们逮到,好歹还能抵挡一阵,如果能跑到开阔一些的地方也许还有机会活命。
余味一个踉跄,脚下的高跟鞋被石板缝夹住,没有丝毫犹豫,余味当机立断月兑下另一只鞋跟着简秋玩命的跑,简秋虽然运动神经不发达,好在耐力好,一路跑下来,还能撑的住。余味是学舞蹈,练舞也一直没断过,耐力好,爆发力也强,带动简秋跑的一点也不落下风。
“臭娘们吃猪蹄长大的吗,这么能跑,真是累死我了,帽子男那伙衰男边追边臭骂道。”
帽子男一伙步步紧逼,男女体力的悬殊,再加上简秋她们对这一带地型不熟,天黑路杂,很快跑进了一个死胡同,真是逃无可逃。
“跑呀,我让你跑呀,怎么不跑了?其中一瘦的跟面条似的张着大嘴喘着粗气奚落道,还狂妄的嘎嘎怪笑。”
“小四你说我们怎么处置她们,面条男望着帽子男道。”
要不要,咔嚓,面条男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还算斯文的长相眼里却泛着阴森的光。
阿三,我们是求财,给她们点教训,把她手里的那批货拿回来就好,我不想像只老鼠永远只在不见天日的阴沟里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
“小四你就是太心软了。”面条男讥诮道。
另一个留着板寸头,正一只手扶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看着简秋她们,这两妞长的都还不错,大的妩媚风情,小的纯的跟水似的,小四这小的就留给你享用了。你别死心眼的心心念念着你那发小,那死丫头心比你高天,在你家那么多年想逃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次跑了你也不用心心念念的找她。这小的估计还是个雏,正好给你破处,你这小处男也该开开荤了,说着就跟着那个长的像面条似的阿三向简秋她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