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假意让他的小跟班一起去给他们赌约做见证,但是再调皮捣蛋也只是半大的孩子,怕黑怕妖魔鬼怪人之常情,一个个的都不愿去,郝帅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阵。郝帅家的父母时常参加什么上流社会办的什么PARTY晚上很少在家,所以他出门倒是没人拦。那些个小跟班在他威逼利诱下,只好同意跟他一起去,但是只在外面呆着不进鬼宅。
简秋也趁着爷爷睡着之际偷偷的跑了出来,立秋已过天也见寒。清冷的月光如有实质的倾泻了一地,像是流了一地的水银,模糊了夜色。树林里的鸟儿此刻似乎也栖息在树上安眠,知了早已消亡在这个深秋,村里传来的阵阵狗吠声像是这个死寂的如空城的夜晚仅有的一点生机。
简秋和郝帅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谁也不敢早来但也不愿晚来露怯。
因为要在鬼宅过夜,简秋穿的圆滚滚的,夜深露寒的多穿点总没错。
郝帅的跟班们在离鬼宅不远空地处生起了篝火,吃吃喝喝,长夜漫漫几个人打起牌来打发时间,目送简秋和郝帅走进那在黑洞洞的犹如猛兽巨口的鬼宅前院。
这时连月亮似乎也感应到某种恐怖诡异的气氛,躲入到某朵浓云后,天更暗了秋风刮的更呜咽凄厉了,给这个寂静无闻的夜更添几分诡异。
简秋和郝帅两几乎是进去的,谁也不肯先进,但也不愿落后,这个两人躬身弯背低着头神色鬼祟举着手电筒心惊胆战的照来照去,那架势不像是来驻点过夜的,倒像是鬼子进村扫荡。
凛冽的寒风从废墟四面呼啸而来,冻的墙角的简秋和郝帅瑟瑟发抖,简秋虽然穿的厚实,但是接近午夜时分更深露重,那彻骨的寒意像无数支钢针,针针不落的扎在身上脸上刀刀凌迟着简秋的神经。而时间像是被放大无数倍,一分一秒过的异常缓慢,大有不把人逼疯绝不罢休的势头。
而在另一角的郝帅情况比简秋悲惨的多,简秋好歹还知道多穿点衣服帽子手套围巾暖水袋一样都不少,而这个娇滴滴的少爷出入有专车接送,吃喝有专人伺侯,所以他的野外生存能力几乎为零。越来越低的温度冻的他手脚发麻,他不得不上窜下跳,来让他自己热起来,相比一下简秋倒是显的淡定的多。
郝帅双腿跳完换单腿跳,这时暗模模的废墟后忽然多出几个悬浮在地面之上的绿色光圈。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类似婴儿哭泣的声音,和着风声一声一声无比幽咽又像极了女人的哭声,两人紧绷的神经犹如离弦失控飞出的箭。
简秋哇拉一声惊叫,把恐惧中的郝帅也吓的一哆嗦跌坐在地,手电筒也摔在地上滚的不知所踪。接着传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原来郝帅把一屁猫崽子的窝给坐扁了。这时远处的几个绿色光圈急速而来,简秋听到了郝帅的惨声,简秋被他一把推翻在地,郝帅早跑的无影无踪。
简秋惊魂未定的拿手电筒一照,未知的恐惧更加可怕。当简秋听到猫叫声时就知道,原来让这座宅子闹的沸沸扬扬的罪魁祸首的是几只猫咪,于是简秋就故意惊叫,想一把吓走郝帅,结束这个折磨人的赌约。
“有鬼有鬼,郝帅已经吓的胡言乱语了,他这一嗓子把他那几个小跟班也吓的落荒而逃。”
简秋也随之离开了废墟,这个赌约她赢了,估计以后郝帅也不好意思再找她麻烦。
郝帅被他几个跟班抬回了家,这倒楣孩子已经裤子湿湿,不能言语了,据说他的小儿夜啼又犯了,估计又得找哪个高人帮着收惊。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调回正常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