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调了调升降台上调了一个不算高的高度说道:“这个跳高应该适合你们女生,其实就跟你们平时玩的那个“马兰花”是一样的。”
“啥是马兰花?简秋问道。”
简夏现在似乎很习惯简秋跳跃性的思维,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她逼的爆走。他很好脾气的解释了遍,所谓的“马兰花”就是你们女生玩的猴皮筋,跳的越高就越历害了。
你早说猴皮筋我就知道了,什么“马兰花”,不过我知道归知道,从来没玩过。简秋惆怅了。
跟简勾通就像玩极限运动,谁知道她下秒会说去什么让人心惊胆战的事,简夏使劲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心平气和些。
“你不都说知道,怎么会没玩过,是个女生都玩过,像什么跳房子呀,猴皮筋呀,跳绳呀,过家家呀,你们女生不是最乐衷的吗?”简夏额角的青筋有往外跳的苗头。
简秋忽然落寞的坐在地上,眼里的光黯淡了些,从树叶间隙落下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斜斜的拉出个纤长的影子,她眼睛隐在额前留海下的阴影里,那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简秋用一种简夏从没听过哀伤的语气说:“我不骗你,真没玩过。妈妈生病时我要陪着她照顾她没空玩,和爷爷一起相依为命时我要捡废品她们嫌我总脏兮兮的,没人愿意跟我玩,再大一点就是我不想跟她们玩了,就这么简单。”接着简秋忽然又变了个轻快的语气“过家家我玩过,还当扮过新娘子,扮过妈妈呢”
看着简秋那么明显的掩饰脸上的表情却明显黯然的目光,简夏心中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是怜惜还是同病相怜的感伤。
“既然没玩过,那今天就当是玩一次,你面子可大了,你看本帅哥把跳猴皮筋处男秀都奉献给你了。”简夏故作轻松道。
“切还自夸,还说我脸皮是防弹衣厚的机关枪都打不进,那你就是核导弹都打不进。玩什么玩那么幼稚的游戏不适合我玩,还是正儿八经的训练是正事,要不到时输了你自己当乌龟爬去。”简秋被简夏蹩脚的安慰给逗乐了。
“是不是不碰掉竹竿,跳过去了就可以了。”简秋问。
简夏小跑助力,像条在海面上翻腾的银鱼,以极优雅的姿势轻松的跃过并着地。
因为试跳的高度不算高,简秋也轻松跃过,只是简秋从容优雅的像个贵族,她别扭一跃总是让人看着有些喜感,被简夏毒舌的称为马戏团的小狗跳火圈,结果可想而知简夏不样不知死活人身攻击免不了吃上简秋的几记无敌爆栗。
两人打打闹闹的练了一个上午,事实证明简秋的运动神经却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连她齐肩的高度她都跳不过,所以跳高作为参赛选项“失败”。
已到饭点,简秋被简夏留在原地看器材,他自己跑去打包午饭。
简秋看闲着也无聊,要不再试着跳几回,就调整了下升降杆,小跑助跑奋力向上一跃,这回没有碰到杆,成功的跃过了,简秋还来不及欢呼雀跃,着地时脚抽筋没站稳倒在软垫上。
简秋疼得冷汗直冒,咬牙推揉了几下,费劲的站了起来,试走了几步,还是疼的难受的不走不顺畅。一脚深一脚浅,有点像抽风后半身不遂的人,恰好这时手也发麻一并的甩了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