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后,两人就像回到最初相见的那个时段,谁都看谁不顺眼,互不搭理。
日子就在这日复一日刮的越发凌厉的寒风中,寂静无声的流逝。
而简秋的生活却并不因他跟简夏的冷战而变的更加平静,因为韩寂那家伙时常跑到南华,很无赖的来向简秋讨要寿礼,为此简秋从来不给他好脸子,总是恶形恶状的对他嗤之以鼻。
“这死伪娘一天到晚都不好好在学校上学,没事就跑来南华闲晃,难道就不怕被那个好了不起的贵族学院扫地出门,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而韩寂在南华的高出勤率,在校园这种容易滋生流言的沃土里,成功的刮出另一股流言。
而校园里的女生似乎又掀起另一股狂热的追星风潮,总有人会跑来向简秋讨教追帅哥之道,对此简秋真是又无语又头疼。不堪其扰的简秋愤怒的在纸画了个韩寂,写上他的生辰八字,有空就拿支针戳几下,要吗就学着隔壁李阿婆,拿只脏鞋晚上一有空就打小人泄愤。
不过让简秋失望的是,韩寂依旧每天身体健康健康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面前,而她的行踪韩寂总能被他准确的掌握。
有时美色还真是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韩寂收买了无数仰慕她的花痴为眼线,要是在抗战时期,他完全有可能是个优秀的特务头子。
那死伪娘总是很博爱,对谁都笑的妖孽无比。看到韩寂这么受女生们吹捧欢迎,简秋真怕哪个疯狂的女粉丝看她不爽,往她脸上泼硫酸毁她的容,她死的该多冤枉呀,她跟那死伪娘没半毛钱关系,!
为此简秋心惊胆战,每天草木皆冰的关注每一个靠近她的陌生女性是否有不理智的举动,这种让人忧虑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期末考。
由于简秋后半个学期学习都很认真,期末考她过的很轻松。做完最后一天的卫生值日,就可以迎来盼望已久的寒假了。
可这老天爷总那么不让人省心,这天空又细细密密的飘起雨丝,但雨势并不猛烈。堆积在天边铅灰色的阴云,像坨堆积过厚黑色棉花糖不堪负重的摇摇欲坠。路边的水洼被雨滴打破平静泛起阵阵涟漪,像是人们脸上的点点笑涡。
“真奇怪,为什么每回轮到自己值日,这老天爷就会这么不给面子的下起雨来,是不是自己的人品太差,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简秋望着落雨的天空,思绪却飘向更远的地方。
而简夏好像有未卜先知的神奇力量,每回都能准确预知雨势的到来。因为冷战两人几乎都没说过一句话,简秋当然不好意思发挥她无赖的功底去噌伞。
看着简夏面无表情的撑开那把颜色淡的像梦的折叠伞,一点也没有要她一起撑的意思。这种奇异的感觉感觉让简秋很不舒服,就像本来睡的很习惯很柔软的床垫,却凭空的嵌出里面的弹簧,磕的难受。
“真是小气巴拉的。”
简秋看着简夏离去的背影,恼怒的抬起右脚,踢着路面积蓄的水洼,水滴飞溅而起零落的悬空浮起,漾起几朵水花——
为毛不收藏,不定阅,不评论,不给票票,韩寂大帅哥说难道我不够妖孽,帅的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