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
宋歌看了名帖上的名字,抬头盯着眼前这个伟岸挺拔的中年男人,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双膝打颤,就要跪下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这个千古名臣的敬重。
宗泽不明白宋歌怎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刚才还是非常傲慢地对待自己,看了一眼名帖,立即完全变了态度,这变的也太快了吧,难不成他刚刚才知道我是知府?!当即扶住宋歌,说道:“宋公子,宗泽既然拜上名帖求见宋公子,即是以友人之姿相见,不必多礼。”
宋歌总算也没有跪下去,但是对于宗泽,可再也不敢怠慢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岳飞的伯乐!急忙扶住宗泽手臂,热切地说道:“宗……大人,快,快请,请,请到屋里去坐。”转头喊道:“小四,快,让你娘沏最好的茶,送到我的房间里来!”
在场所有人都对宋歌的突然转变猜测不透,但是两个头领现在成了贴心好友,所有的两拨下人都立即来了精神,聚成一处,相互称兄道弟,混在一起。
洪勇看到后边轿子里的女儿女婿被打成这个样子,心疼不已,照顾去了。
宋歌几乎是搀扶着,小心翼翼地把宗泽请到了房里。
宗泽对于宋歌的反常举动,也非常奇怪,但是从去年宋歌突然拒绝与他侄女金霞的婚姻开始,以及上半年闯府衙、收大米等等做了许多反常举动,他也习以为常了。
宋歌扶着宗泽坐了上首,自己坐在他的对面。
这时,宋歌无限诚恳地说:“宗大人,早先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
宗泽看着宋歌的态度,感觉孺子可教,笑着说道:“不必,不必。我这次可是专程请教宋公子来的。”
“小子何德何能,劳烦宗大人请教?宗大人有什么话尽管问来,小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我只想知道,今年三月的时候,宋公子是如何预测今年的大旱和蝗灾的?”
宋歌思索了一会,无法回答,只好说道道:“这……小的的确不能奉告。”如果说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宗泽肯定不信,说不定当做戏弄他而心中不快;要是宗泽信了,那全天下一传播,自己的麻烦估计没完没了,根本就无法好好生活了。
你小子,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知无不言,我问第一句就给挡了回来!宗泽一听宋歌的回答,有些不是很高兴。
宋歌也觉得对宗泽不够尊敬,陪着笑脸急忙又说:“呃,宗大人,除了这个问题,别的我都可尽说。”
宗泽的脸色稍微缓和,又说道:“那么,我再问,宋公子可别再戏弄宗泽。”
宋歌就差去抱宗泽大腿了,心说你好歹也是个大神,我哪里敢戏弄你啊,认真地说:“宗大人请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