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歌点了一下头,继续问道:“还有,跟着他们的那些下人和轿夫们在做什么呢?”
“哦,这些下人正坐在楼下大厅里,点了些菜,要了几壶酒,等着上菜喝酒吃饭呢!”
“嗯,那好。钱老板,我跟你说啊,这个灰脸丧气的中年人啊,是我的仇人!现在,我要你帮我一点忙,行不行?”
“宋少爷说哪里话啊,有何事情,尽管吩咐就行,在下有能力帮忙是在下的福分!”
宋歌轻声对钱老板说道:“如此如此……钱老板,能做到吗?”
钱老板点了点头,“只要不在同福酒楼出人命,就没问题!”
……
周庆为蔡京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但是蔡京心情不佳,无心举筷,坐在桌边想着心事。他无法不想心事,两个儿子就这么废了,而且,为儿子报仇的事情,相当的复杂,从宗泽的言语神态来看,宗泽与那凶手肯定认识,或许关系很不错也不一定;如果宗泽推诿或者徇私枉法,那么暂时还不能为儿子报仇,而等朝廷的公文下来,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那该怎么办呢?想到行凶之人还在逍遥寻乐,他就牙痒痒!
周庆也很识趣,简单说了句,“来,蔡老弟,吃一点,别饿坏了身子!”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顾自吃些饭菜。
蔡京已经连续两天未吃食物,的确也有一点饿了,勉强吃了点,垫吧垫吧肚子,就撂下了筷子。
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满满的一桌子菜肴,几乎没有动过,就这样浪费了。
饭后,两人在同福酒楼要了两间客房,一人一间住了下来。
在房间里的时候,蔡京还让酒楼的伙计拿了笔墨纸砚,磨了墨汁,写了状纸。
之后,睡意渐浓,本想找周庆商量一下明天的安排,但是走到隔壁客房门口,见房门紧闭,敲了一下,没有回应,估计周庆早已睡下。
于是,蔡京回了房间,睡意袭来,对目前的人生状况一番感叹,唏嘘流泪,有思想人生易老,恍惚之间已是五十岁了……两天未合眼,眼皮抗不住了,也懒得梳洗,倒下就睡了。
……
蔡京是被一阵怪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觉得臭烘烘的,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伸手一模,非常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把沾了液体的手掌,拿到鼻子前一嗅,更加是臭不可闻。
他急忙把手掌拿开,四处乱模,希望能够把手擦干净。他模到了一个东西,外面仿佛布满了硬硬的钢针似的皮毛,皮毛的底部,倒是还算柔软的皮肤,只是非常粗糙。
他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就拿手擦了几下,这时,他听到了动物哼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