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早已在县学檐下等候,看到李老鳖被架来了,笑着对李老鳖说道:“李老板,现在,该是我们践行赌约的时候了吧?”
李老鳖被武松虎妞架的胳膊生疼,发着怒火,生气道:“放屁,我们李家还有的是财产,怎么能算是破产?”
宋歌问道:“哦,是吗?那你说说,你家还有什么东西拿的出手?”
“这!?”李老鳖一时语噎,李家本来就比较虚空,经历这大灾之年,各店铺今年根本没有盈利,贩运大米亏了老本,以及制作残次棉衣棉被、坐牢等消耗,确实已经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财富!
但是,李老鳖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因为认输的后果实在太严重,于是,想了一下,说道:“现在,这场赌约连当时的证人都没有了,应该不能作数!”牛万昌还关在大牢里,正好拿他当抵箭牌。
“谁说没有证人?”宋歌冷冷说道。
“牛万昌还关在大牢里呢?哪里来的证人?”李老鳖狡辩道。
“呵呵,李老板可真健忘啊,当时不是说了,这场赌约,是让鄞县的百姓做证人,并且还在这县学的飞檐下,挂了赌约的内容,想必李老板还没有忘记吧!”宋歌冷然说着。这可是李老鳖和牛万昌当时想直接把宋歌整垮,赶出鄞县而想出来的主意,现在反而伤及自身。
“嗯……?”李老鳖迟疑着,不肯承认。
宋歌大声对下面围观的人们说道:“当时有在场的人吗?吼一声给个见证!”
当场就有人大声说道:“是这样的,我当时就在这里!”
“我在!”“我也在!”……紧接着,这样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李老鳖的脸挂不住了,神色低沉。
宋歌笑着对李老鳖说:“怎么样?现在该承认了吧!”
李老鳖反正打死不承认,木然站在那里,紧闭嘴巴。
狗日的,难道想反悔不成?宋歌当时也涌上了火气,大声说道:“李老鳖,今天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
“你想怎样?”李老鳖被吓住了,脸色已经铁青。
“我也没想什么,就是让你按照赌约的要求,月兑了裤子,绕着鄞县城墙爬一圈而已!”
“你敢?!”
“哈哈,笑话,还有我宋歌不敢的吗?!武松、虎妞,把李老鳖带到鄞县西门去!”
武松、虎妞本就站在李老鳖身边,一听宋歌的命令,立即把李老鳖架了起来。李老鳖一个瘦老头,被这两个身形奇伟的人提着,仿佛一只还没长毛的小鸡似的,任人摆弄。
李大少又眼睁睁地看着老爹被人带往西门,嚷叫着跟了过去。
宋歌接着高声对下面看热闹的人们说道:“大伙想去看李老鳖光屁.股爬城墙跟的,可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