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皱了皱眉头,骑在小可怜身上,往村中行去,来到第一户人家的门口,只见半掩着的柴门之上,挂着一个中年汉子的尸体,月复中的肠子长长地流了出来,惨不忍睹。透过柴门看进去,院子里到处是斑斑的血迹,一个妇人,敞开了衣襟倒在血泊之中……
再往前走,地上,路上,房檐下,到处都是尸体,不仅仅是人的,还有死狗,死鸡……整个村子,已没有任何一点活的气息,仿佛是地狱!
宋歌走在村道之间,目呲张裂,胸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这样惨无人道的场面,纵使他宋歌是个真汉子,也打过不少群架,见过许多的流血场面,也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悲愤!
西夏狗贼,不杀光你们,誓不为人!宋歌暗自发誓。
离开了山村,众人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爬过一个山坡,来到一处山脊上,就看到了前方空旷的田野。一条河流,从山的中间流出,流过中间的田野,流向那远方的大山之间——
西夏兵的军营,就驻扎在河流的边上,站在这个山脊上,可以清晰看到西夏兵的一举一动。
只见一队西夏兵从山脚的一个村落里走了出来,每个人都得了战利品,有的拿着物品,有的捉着鸡狗,还有的压着女人!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被西夏兵推到了士兵的中间,他们推搡着她,剥她身上的衣服。女人紧紧护住,并试图逃离,却哪里逃得了这群豺狼的魔爪,她仿佛就像一只胆怯的小羊羔,在屠夫之间颤抖。
很快,女人被剥光了,光着身子在寒风中颤栗。
西夏兵围拢上去,几十个人伸出手,嘻嘻哈哈往女人的身上、胸脯上袭去,戏弄完了之后,其中一个士兵小头领,把裤子一月兑,在这么多人面前,拉过女人,把她压在了身下……
其他几十个士兵,都纷纷端着裤子,排队等候……
山脊之上的五个人,看的这样的场面,都咬牙切齿,甚至牙齿已是咯吱咯吱作响,全身发抖——
“卑鄙无耻!”宋歌大吼一声,一拍小可怜,纵身就要下去拼命!
刘仲武喊道:“大将军,千万不可!”
林冲也喊道:“大将军,别,小可怜,快,停步!”
宋歌控制了冲动,站住了,恨恨说道:“大哥,今晚必须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刘仲武点头道:“老弟,你看这股西夏军的扎营方式,乃是兵家之大忌。”
宋歌骑着小可怜,走了回来,“哦?请大哥详细说来。”
刘仲武道:“西夏军的营寨,扎在了河流的边上,背后近水,其他三面相对空旷,这样的营寨,如果被军队奇袭,一声呐喊,军心混乱,然后三面合围袭击,把他们逼向河流,在这样大寒冬腊月,跳河不能逃生,他们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