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走在有着很多传奇故事的外滩上,看着隔着黄浦江对岸高耸入云的建筑群,虽然离夜晚最迷人的时间还有不少的差距,但傍晚的效果对于初次来游玩的游客也是很有魅力。
大江上的轮船缓缓流过,特别是观光的大型游轮更如一道移动的亮丽美景,大船上有着巨大的银幕,放着大多数都是广告,但也算一道风景。
外滩这里有最高级的饭店,有各国遗留下来的建筑物,横过马路还有很长的步行街,只是这条步行街可不是陆青所在县城的步行街可以相提并论的。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是坐地铁回火车站了,早到总比晚到更好点。
寻到通往地铁口的一条地下通道,却发现前面有黄色的警戒线,不明所以的陆青哪管这么多,翻跃而进。
穿过通道,步进了地铁口里,可找了半天,除了自动售票机外,服务台上竟然没有站台服务员,只有寥寥数名身穿休闲服的男子一脸疑惑的往陆青瞧来。
正想寻问原因时,“砰!”的一声爆炸,从地铁走廊尽头的左右出口处各冲出了四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特警,尾后还跟着两名男性记者。特警全副武装,手执95式自动步枪,弯着身子,有序前冲。
离陆青有十三四米远的几名身穿休闲服的男子忽然从腰间拔出手枪,还有一名头目从大的黑色肩包里拿出AK47,猛的一阵狂扫。
枪声骤起,响彻地铁通道。
忽然,陆青身后刚走过来的入口处又冲出了四名同样全副武装的特警人员,有一名竟然还是女性,英姿飒爽,别具魅力。
几名看起来一定是歹徒的恐怖分子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前后夹攻而来,紧张往陆青这方退去,可手中的武器并没有停火。
“哐!”的一声,一枚催泪弹从前面飞了过来,不偏不仪的落到歹徒的跟前,含紫外线的耀眼白光猛的大放,一股易挥发的液臭随之散出,刺激着所有歹徒的敏感部位,尤其是眼和鼻,受刺激后,全部泪流满面,剧烈咳嗽,反抗力顿时减到最低。
陆青只有片刻的不适,就恢复正常,也就在这片刻的不适时间里,几名歹徒全被制服,可见特警的不同凡响。
仅差几秒的时间,陆青身后的两名特警已经窜到了他的后方,两名特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正要擒拿住陆青。
陆青最怕的就是被警方抓捕,更怕被押去做人体解剖,大脑只在电光火石中便达成协议,一致认同,施展所有技能,也得逃离。
反手紧抓身后的一名特警,一个肩摔,那名特警竟然吃不住力的往前面摔去,立马失去战斗能力。
同一时间,右拳挥出,一拳击中另一名特警的腰间,那名特警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捂着被击中的要害处,一脸痛苦。
不敢久留的陆青,拔腿后跑,往刚进来的通道处跑去。
离她最近的那名女特警最先反应过来,虽然很不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意外,但还是第一时间跟着追去,身后还有两名拿着摄像机的男性记者。
陆青何等灵敏,听出追来有几人,也知道不宜再往前跑,否则这么长的通道,要是跑不到出口处的话,非得被95式全自动步枪扫的个千疮百孔。
一转身立在转角处,凝神静听脚步声响,当脚步声已经完全清晰响亮时,陆青倏地般伸出右腿,那名女特警怎也不会想到这不知身份的歹徒竟然还有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下,撞到他的小腿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抛跌。
经过严格训练的女特警怎也不是个普通人物,刚跌倒就翻身跳起,可她再如何迅速也快不过早已准备好降服她的陆青。
陆青有如从天而降的恶魔般扑到她的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肘打到她的脸门上,顿时晕厥过去,要不是陆青手下留情,她很有可能会香消玉殒。
不客气的把她腰间的两把92式手枪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时两名记者也跑到了陆青身后,只是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还在恍惚中时,陆青随便两拳就把他们打的昏倒过去,摄像机也被陆青一脚给踹的个稀巴烂。
要不是95式全自动步枪有近八十厘米的不方便携带的话,陆青也会考虑把它收下。
出了地铁口,陆青展开脚法,不敢有一丝逗留的往安全区域跑去。
往后瞄了几次,也没有看到大队特警的追出,陆青松了一口气。
模着两把崭新的92式手枪,陆青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往前方百米处的一所邮政局走去。
火车站的电子检查和车厢上的行李抽检,绝对不可能让他带出两把92式的手枪到自己所在的县城,但是用快递寄过去倒还是很有可能。
顺路买了几本便宜的新书,就直走进了邮政局。
幸运的是,邮政局就差几分钟就要下班了,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一脸的疲倦,对这最后的几人特别不顺眼,不耐烦的多次催促。
陆青看到这种情况,更加轻松的把两把手枪夹在书的中间,有惊无险的包装在一个稍大的硬纸盒里,随着邮车寄了出去,至于再次检查时会不会被检查到,就只有靠运气了。
一切办妥后,时间倒显得有点紧张,陆青只好打的到火车站去,足足花了他四五十元,再加上买了几本不知道什么书名的新书和快递费外,陆青全身只剩下了十八元钱。
火车站的大是很难想象的,呈圆形状的火车站就像个体育场,容下的人数少说能过好几万,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让人摇头叹息这人口的密集。
忽然,火车站内报了一道这样的广播新闻,本市内一场地铁站的反恐演习宣告失败,因摄像机被歹徒捣毁,最终原因仍在调查,望有发现可疑人物请速拨打专线电话,然后说了一串电话号码,这道紧急的广播新闻连续重复了好多次,直到许多人大叫不满时,广播才停止播放,换了首欢快的歌曲。
陆青听完后目瞪口呆,哈哈大笑,弄的身边的旅客以为他患了神经病,对他指指点点,有的绕道而行,以免染上了病毒。
几道安检后,陆青直接穿过候车室,因为这里是火车出发的起点,所以直接可以坐到车厢里等候。
陆青依着车票对坐入号,让他兴奋的是车票对应的竟然是靠窗的位置,对欣赏路边的风景大为方便。
可不爽的却是对面竟然坐着一名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农民工,闻其臭味少说也有十多天没有碰水的人,要是冬季也能忍的过去,这么炎热的一个夏季,十多天没洗澡,简直会让稍讲卫生的人吐个没完。
火车即将要出发时,一名行色匆匆的少女在列车员要关车门时冲了上来,脸上布满了汗水,但也算值的,要是再晚上几秒钟,估计这趟火车她就赶不上了。
她拿着车票往陆青这边走来,几次核实才对着陆青对面的农民工说道:“不好意思师傅,你的位置是我的?麻烦你再看看你的车票好吗?”说话客气好听。
农民工挠了挠头,从怀里拿出车票,不觉有错,少女热心的把他的票拿来核对,最终发现原来这农民工竟然走错车厢,坐错了也足不为奇。
农民工的离去,最开心的无疑是饱受煎熬的陆青了,少女一坐下,火车也随之晃动,车站里的小商贩慢慢的向后退去,车子终于开动了,带着满车的旅客往终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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