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尘很是不爽的瞪了眼引月,这才扭扭捏捏的说道:“奴家要想办法混淆大家的视线,但是又不承认自己是绘壁郡主,你们讨厌了啦。”
赶马的车夫猛然间又听到马车内传出如此惊悚的声音,鞭子一下没控制住力道,狠狠抽在了马儿的上,吃痛的骏马顿时撒开蹄子狂奔起来,可怜沈清尘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一惊一吓弄得没站稳脚跟,一下朝引月怀里扑去。
引月那一双弯月新眉稍稍一蹙,双手按在沈清尘的左胸膛上,而后身体微微向右倾,直接将本来要扑到自己身上的沈清尘带了出去,直直砸到了马车壁上,本来就歪七扭八的牡丹顿时在沈清尘头上开出了各色各样的花,更是难看的诡异。
车夫在外下了死劲想要稳定住马儿的情绪,可是偏偏无用,受了惊的马儿越跑越快,已然完全失控。
引月等人一开始在马车里还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接二连三的碰撞终于让几个人感到不对劲,沈清尘几人还在发呆的时候,引月已经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你……你是?”车夫见突然窜出一个青衣小少年,吓了一跳。怎么马车里又多了个人?
“缰绳给我。”引月凝眸低喝,明明十多岁的稚女敕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车夫不敢抗拒,老老实实的将缰绳交给了引月。
其实引月还真没真正面对过古代的马儿,以前陪着赵凌日倒有去过赛马场,现代的驯马术好歹会一点,古代的马儿进化自然没现代的马儿先进,训起来或许会简单些。有此想法,她才敢堂而皇之的让车夫让位,她来掌鞭。
马儿本身就是温驯的动物,只要教的好,不会出问题,现在这匹虽说是拉马车的马,但说到底和普通的马没多少区别,引月身子骨毕竟不是从前,无法一步直接越到马背上,只能小心地从马车上一点点挪动,到辕木上的时候才用力扯住缰绳,依靠惯性将她直直送了上去。
引月娇小的身子刚刚落定坐于马上,双脚就已经开始微微夹住马月复,与此同时她放松了些缰绳,只用左手死死攥着,右手则一遍一遍有规律的抚模着马儿的鬃毛,希望这样能安抚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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