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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玉麟姨太太的生日,张学武心底如同吃了只苍蝇那么恶心,恶心归恶心,去还是必须得去,国人总是愿意用各种关系上下左右的衡量这个衡量那个!出于各个方面权衡之下,张学武一身戎装的赶去了汤玉麟的府邸,生日礼物让张学武实在纠结了一番,最终选定了一支他收藏的镀银的M1911半自动手枪,实际上内心龌龊的张学武是希望汤玉麟的十姨太哪天发飙用这支手枪打死这个贪婪无度的无能之辈才好!
汤玉麟见到张学武亲来,也丢下手上的麻将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满嘴酒气道:“承文,你个小鳖犊子是不是老子不下帖子你就不登我的门啊?别他娘的跟小六子学,学不出好来!”
汤玉麟瞪了一眼一旁提醒他要慎言的李松涛道:“怎么了?我跟他老子打天下搏命那会还没他那,说几句就说不得了?翻天了那!”
张学武望着有些酒意的汤玉麟道:“阁帅,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汤玉麟一旁的李松涛刚准备接过盒子,突然一双白女敕的小手从中接过盒子道:“这位就是年轻有为的张将军吧!比你堂哥都招人爱,让人疼啊!”
“我瞧瞧你送我的是什么?”对于汤玉麟的这位风尘味极重的十姨太,张学武目瞪口呆的望着李松涛,李松涛则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十位姨太太每年没人过二次生日,西历的和农历的,年节兴头,就差点连家里的狗都过个生日了,也难为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了!我这个参谋官基本就成了管家了,已经二年没模三角规了。”
李松涛是人尽皆知的汤玉麟的心月复,但是李松涛当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张学武却微微一愣,李松涛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张学武,利落的敬礼道:“少陪了张师座!”
十姨太对于那把M1911简直是爱不释手,还要拉着张学武去他房间坐坐?汤玉麟在旁则浑然不在意,反而还很高兴?吓得张学武连忙称军务繁忙起身告辞!
张学武走了十姨太自然不高兴,汤玉麟也没得花旦看了,气得汤玉麟大骂张学武兔子胆,不象的老爷们。
就在汤玉麟大肆给十姨太庆祝寿辰之际,一身风雪的于学忠赶回了北平,连夜马不停蹄的觐见了张学良。
一进书房于学忠开口就到:“总指挥,这回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啊!下面的部队基本都在闹饷,离承德近的还好说,远点的开鲁等地的部队多的竟然欠饷二年多?部队士兵跟叫饭化子一样,营房年久失修,当官的抽大烟的,开赌场的搞得乌烟瘴气,最可恨的是兵营里面的军官还没有窑子里面的多?我抓住一个要治罪,结果呼啦一下几百号兵拿枪就给我围了,说这个团长是个好官,部队不欠饷?我一打听这姓秦的团长擅于经营,名下酒楼、茶馆、马帮样样皆有,所以自己的几百号兵从来不欠饷,一个团啊!才三百多人?还没一个营多,这要真打起仗来还能得了啊?”
张学良晚饭的时候喝了点酒,此刻的酒意早已散尽,张学良知道汤玉麟生性贪婪,但是这汤玉麟是老帅当年起绺子时候的老兄弟,这伙人到如今已经没剩几个了,如果自己以雷霆手段都处置了,唯恐给人落下狡兔死走狗烹的嫌疑,而且汤玉麟经营热河多年,临阵换将又难免军心动摇。
张学良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手捏住太阳穴闭目养神,汤玉麟是绿林出身的旧军人,张学良一直以为就算其恶政地方,也不会过于亏待自己的军队,毕竟军队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按于学忠的查实的情况来看,汤玉麟的军团已然只剩一个名头罢了,要指着闹饷军心不稳的队伍去死拼日本人?不倒戈就出了鬼了!
让他始料不及的是汤玉麟竟然连自己的军队也不放过,全国的军队都可以有理由闹饷,唯独东北军没有,即便失了东北三省,这两年张学良自己仗着脸面几番去南京赊讨,也都是足数下发的。
“汤二虎你糊度啊!”张学良仰天长叹之后怒目凝神对于学忠道:“以你之见,辅帅此番统领第二集团军能够有几分把握?”
于学忠犹豫了一下道:“恐怕连五分把握都没有,热河通省下面的人自行其事已经习惯了,又非张副司令本部,恐难驾驭啊!不过耽误之急是先解决热河各部欠饷的问题,这关乎军心士气。”
张学良慎重的点了点头道:“这几天你随我一同返回北平,我准备召开一次全面的军事会议商定具体部署,这一仗咱们东北军输不起啊!全国的目光都盯在咱们的背后那,欠饷的问题我会交待下面人去办理的。”
于学忠嗯了一声道:“但是,可绝对不能在交给汤主席了,否则又是一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张学良只能苦笑应道:“孝侯你放心,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辽东重镇古城锦州此刻是一片萧条,原本活动在附近的义勇军经年遭到日军打击,不是不歼灭就是溃败逃入热河,更有甚者认贼为父成为了可耻的汉奸。
随着关东军大肆向锦州增兵,锦州已经成为了一座不折不扣的军事基地,锦州的中国老百姓一早起床,就被靖安军挨家挨户的告诉不得外出,在日本人的铁蹄之下中国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权力,对于那些家中没有隔日米贫困至极的老百姓来说,一天不出工就等于明天要饿肚子,饿肚子就干不动活计,东家就会让你走人,这将是一个恶性循环。
李朝阳明里是一名黄包车夫,但是暗里却是**满州省委的一名联络员,因为有特殊津贴的关系,所以李朝阳过得一向很舒心,今天有一分重要的消息要传递给西塔药铺的接头人,李朝阳焦急的看了看渐渐升起的太阳。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打转,最终打定主意对住在一个院子里面唉声叹气的十几名车友道:“怎么了?二鬼子不让出就不出了?他们也不管饭?还没听说过天下有不让老百姓上街的道理,咱们出车,够胆子的跟着来!”
李朝阳拉着黄包车出了大门之后,十几名为了养家糊口生计艰难长吁短叹的车友也陆续的出来了七、八个,按照李朝阳的经验他完全可以趁着人多混乱二鬼子不注意溜过铁路,那样就可以把重要的情报送到联络站。
刚刚一到借口,李朝阳赫然停住了脚步,因为站在街口的并不是靖安军,他们口中的二鬼子,而是货真价实的关东军宪兵,只见一名穿着皮大衣的日军宪兵曹长转身猛的一拔指挥刀,大喊道:注意那边,开火!
十一年式轻机枪发射出的6.5毫米弹丸轻易的贯穿了李朝阳的身体,七、八名车夫当即倒在了血泊之中,在恍然间,李朝阳喃喃的嘀咕着:“小鬼子真狠!”一把闪亮的刺刀径直扎了下来。
(其中并无GD情节,不过是展现一下日军当年在东北的肆无忌惮!大家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