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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求得一生乐逍遥!”张扬得瑟的迈着四方步,口中哼着歌,慢悠悠的走向大树底下,想着他小白杨的出山之战,就马到功成,而且实践以及事实都证明了,蒙汗药战术的确是可行的,心中的得意之情自不必说。
树下,茅十八和赵同两个难兄难弟,一上一下,躺在地上,借着月光,还能看到满地散落的点心。
“哎,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基情,但是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看到你们如此激情澎湃的动作,我终于相信,世界上原来真的到处都是基佬啊!”张扬看着两人一上一下的动作,猥琐的笑了笑,上前几步,用脚踹了踹赵同,感觉到赵同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都没有,张扬还不放心,低去,把两人的腰带都取了下来,想了想,又顺便把两人的衣服裤子都扒光了,然后使出吃女乃的力气一个一个的将两个人拖到一颗小树背后,这才将两人的手反剪,绑在树上,看着融为一体的两个**男人,即便是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
“你们这种不顾世俗礼仪,抛开一切,回归自然的爱情是惊天动地的,我会为你们祝福的,嘿嘿!”
对两个人拜了几拜,张扬笑嘻嘻的回到了大树下,看着一直静静在地上放着的袋子,这才收起笑容,按照那两个人所说,他们把这女的塞袋子里好像有不少时间了,心中顿时也有些吃不准,“该不会被闷死吧!”
想到这,小白杨童鞋急忙模出小腿处藏着的长刀,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口袋的顶端一割,一个大口子就漏了出来,然后顺着大口,慢慢把口袋往下滑,渐渐地,口袋中那个人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那女人一袭紫色的宫装、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女敕、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是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想来是因为被两人迷晕,又长时间放在口袋里的缘故。
此情此景,张扬彻底震精了,那个女人彻底晃瞎了他的12K硬化氪金狗眼。
他原来以为赫连小菁就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他总共就没看到几个女人),但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之后,他的想法彻底动摇了,他的世界观彻底崩溃了,赫连小菁虽美,但是却外表和善,内心冰冷,让人心生距离感,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无数人梦寐以求,渴望能够捧在手心中,呵护她,爱护她的女子。她有着一种让人不知不觉沦陷的魔力。
目瞪口呆,口干舌燥的看着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张扬吞了吞口水,喃喃道:“这是梦么?你妹呀,我竟然救了这样一个美女,我擦,她要是醒过来之后要以身相许,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要怎么办呢?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我可还是处男也!”
“呸呸!”张扬狠狠的唾弃了一下自己猥琐的想法,“我小白杨岂是这样的人,救了别人就想要别人以身相许,不过,亲一下,抱一下,总该是可以的吧!”
小心翼翼的把眼前的女子扶起,模着她的皮肤,张扬只觉得入手的肌肤女敕滑,手感极佳,全身竟是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
“美屡,美屡!!”张扬凑过嘴巴,在那名女子耳边轻身叫唤起来,可是那个女子不知被那两个基佬下了什么药,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扬心有不甘,伸出手掌,拍了拍女子的脸,依旧是没有反应。
“会不会是也中了蒙汗药呢?”张扬想起刚才拖走那两个基佬的时候,两人的状况和现在这名女子的状况差不多,“鹿鼎记中好像提到过,蒙汗药好像是用水就能解吧?”
“试一试!”张扬看了看四周,除了石头,草木,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用什么东西去盛水呢?”
忽然想起在去茅房的路上曾经看到过一个大水缸,想来里面应该有盛水的器具,事不宜迟,张扬小心的把那名女子抱到大树下,用口袋将她身上盖住,藏好,确定短时间内不会被人发现之后,这才提着腿,朝茅房方向跑去。
好在那个大水缸距离张扬不远,仅仅不到两分钟,张扬便找到了路边的那个大水缸。
眼前的水缸有一米多高,张扬踹了口气,扒在水缸边缘仔细往里一看,果然有一个大大的瓢漂浮在其中,只是水缸中的水浅,瓢的位置几乎在水缸的底部。
张扬双手用力撑住水缸,手掌紧紧抓住水缸边缘,然后身子一把探入了水缸之中,半个身子入了水缸,张扬急忙月复部用力,将身子卡住,然后这才腾出右手,使劲去够那个瓢。
无奈之下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水缸在他的不断扭动下开始晃动,带起水缸中一道一道的波纹,眼看着瓢被水波带的漂浮不定,张扬急忙静下心来,身体不断的晃动,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个瓢。
瓢在他的晃动下,被水波渐渐带到了离他的右手最近的位置,张扬眼疾手快,一把将手伸了出去,无奈之下,却还是差了一点,张扬咬了咬牙,肚子猛地往前挪了几寸,终于一把将瓢抓在手里!
“哇哈哈!!”
“哎哟!!”
“噗通!”
张扬童鞋乐极生悲,抓住了瓢却不管自己的身体重心,结果一个跟头,头朝地,摔进了水缸中,好在水缸中还有那么点水,否则小白杨恐怕就头破血流了。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全身都湿透了,身体被挤压在水缸中狭小的空间内,更是让他全身难受。
费劲的站了起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张扬顿时恼羞成怒,用力一脚踢在水缸上,好在水缸够结实,否则就要上演一出小白杨砸缸的剧目了。
踢了两脚,还不解恨,刚想把手中的东西砸向水缸,余光一看,竟是那个水瓢,张扬急忙收手,想起还有个美女在等自己回去,回家的诱惑立马打消了张扬报复水缸的念头。
用水瓢满满地盛了一瓢水,张扬左手将瓢端平,右手扒着水缸边缘,小心翼翼的往上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了落汤鸡的小白杨童鞋才艰苦的从水缸中逃了出来,看了看手中的瓢,水在抖动中散掉了一半,好在瓢面够深,剩下的水还有不少。
“不知道这点水能不能把那个美屡弄醒呢?”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出来了那么久,那个美女昏迷不醒的被自己撂在那里,若是有个人发现了,那岂不是到嘴的鸭子飞到别人的嘴里了么?
两手抱着水瓢,急匆匆的往回跑去,好在回到树下时,那名女子还好好的躺在地上,张扬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仔细想了想金庸小说里解蒙汗药的方法,一般好像是直接一桶水将人泼醒,张扬瞄了瞄瓢中少得可怜的水,果断否定了这个做法,除此之外,好像给人喂水或是将水淋到人的脸上,似乎也能把人弄醒。
打好主意,张扬把女子小心抱起来,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被女子的发丝撩拨了一下,张扬的胯下顿时高奏凯歌,直冲云霄。
眼前美人近在咫尺,胸前一片雪白,往下再看,一个清晰可见的深沟展露无遗,这样的距离,仿佛只要一低头,就能侵入那她那娇女敕的双唇,张扬急忙紧收小月复,压制住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他虽然自认不是什么目不斜视的证人君子,但是乘人之危的事他却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端起地上放着的水瓢,张扬对着昏迷不醒的女子歉然道:“美屡啊,对不起,这可是为了救你,虽然说这水已经成了我小白杨的洗澡水,不怎么干净,但总比你这样昏迷不醒的样子好吧!”将水瓢对准女子的嘴,小心的往她嘴里喂水,可是中了蒙汗药后,女子的牙齿紧咬,水瓢中的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张扬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看着女子娇女敕的双唇,内心无奈道:“美屡啊,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实在是只有嘴对嘴才能给你喂水了,你放心,我可是初吻,没有艾滋病的!”
含了一口自己的洗澡水在口中,张扬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缓缓的低,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的快,好像是要冲破胸膛一样,近了,近了,眼前那玫瑰般娇女敕的小嘴,散发出一种无比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一口把它含在口中,好好亲热一番,而女子嘴角流下的水滴更添一份鬼魅的诱惑。
女子的唇是软软的,亲上去有一种淡淡地香甜味道,亲在上面,张扬只觉得自己的魂飘飘荡荡的,像是要升到空中一般。
“蛋定,要蛋定,张扬,你可是新时代的五好青年,要坐怀不乱,要坚贞不屈,要…”脑中虽是这样想,但是胯下的帐篷却已经有要被撑破的趋势。
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火辣辣的同感瞬间取代了张扬内心汹涌澎湃的欲火,不敢再看那个女子的容貌,张扬急忙将口中的水过渡到了女子口中,如此反复喂了几次,看着水瓢中已经不多的水,张扬想了想,把剩下的水对着女子的脸狠狠的泼了过去。
泼完之后,张扬小心的将女子的背轻靠在树上,然后急忙起身,观察着女子的变化。
大约过了几分钟,女子依然还是那副软绵绵的样子,靠在树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动弹一下。
“完蛋,看来水还不够啊,没办法,我只能继续牺牲色相了!”提着水瓢刚准备再去取水,跑了两步,只觉全身湿重,张扬忽然想起怀中那么多东西,急忙掏出来一看,除了手绢湿了之外,那包蒙汗药和那个扳指竟然都完好无损,张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先换个衣服吧,这湿哒哒的,跑过去不难受死!”
看了看地上那两个基佬被扒下来的衣服,张扬急忙月兑上的湿衣服,扔到地上,背着那个女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蛋。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噢噢嗷嗷!!”
拾起两人衣服,对比了一下,挑选了一件最合适的,张扬刚准备穿上,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