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谢芳就渐渐有些坚持不住,装睡必须要僵持着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好难受呀;
谢芳的睫máo微微的跳动了几下,紧闭的眼帘悄悄的舒张开一条狭狭的缝隙,就像是刚刚结束了冬眠的土拨鼠的小眼睛一般,偷偷的往上看去,有一丝好奇,又有一丝慌luàn,甫一触及到叶飞迎面而来的目光,又像是惊了一吓般,赶紧又紧紧的阖起,促狭的神情更显得娇憨可爱;
叶飞暗暗好笑,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咬着谢芳粉女敕的耳垂,笑嘻嘻的道:“公主,天sè已大亮,该起床了。”
“嗯……”谢芳假装像是大梦初醒一般,mímí糊糊的应了一声,却又一头拱进叶飞的怀里,呢喃着道,“不要,现在时间还早,我没有睡醒呢,还要再睡一会儿……”
昨夜初经风雨的她,这个时候自然不好意思直面叶飞的笑容;
“还早,太阳都晒了。”叶飞笑嘻嘻的道,被谢芳在怀里拱的心里面痒痒的,忍不住探手伸进毯子里,捏了捏她圆润的小;
“咦?奇怪,你什么时候穿上衣服了?先前不是光溜溜的吗?”叶飞假作好奇的想要撩开谢芳身上的毯子,他刚刚模到了紧紧的附着在她身上的小内裤,这小妞妞的动作蛮快的,什么时候穿好内衣了?
“呀,不要,讨厌死了……”谢芳满心慌luàn的蜷起身子,莹莹的小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毯子,不让叶飞得逞,见叶飞依然在毯子外面模个不停,心慌意luàn中,半是嗔恼,半是撒娇的企求道,“呀!你的手……别闹了啦,人家真的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先起床,快点嘛……”
叶飞的手真的很要命,隔着毯子还有那么大的杀伤力,谢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念及昨天晚上的情形,她羞的脖子都红了,蜷在毯子下面头都不敢抬,只是不停的用力把叶飞往床下挤;
“好了好了,我起床还不行吗……”叶飞哭笑不得,谢芳的力气还真不小,差一点就把自己拱到床下去了;叶飞抓起床上的衣服,一边穿着,一边出了房间,给她关上房mén,谢芳这个时候满心羞涩,自然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起床,尤其是雪白的床单上还印着朵朵鲜yàn的梅花,那种羞于见人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过了好半晌,房间的mén才慢慢打开,谢芳已经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一切,自身也恢复了素日里萌萌的公主姿态,只是面对叶飞的时候,她仍然有些羞怯,未说话脸先红,经历过第一次之后的nv孩子都是这种心情,一方面是来自于身心变化上的新鲜感和紧张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念及昨夜里自己颠覆传统的过逾表现,从而无法好整以暇的面对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人;
叶飞了解谢芳现在的心情,就不失体贴的跟她说着一些轻松又不离谱的话题,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胡言luàn语,但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沉默不言;叶飞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妙语如珠的逗她开心,很快他们就自然而然的适应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谢芳一开始的紧张和羞怯的感觉dàng然无存,距离的拉近使两个人之间有了更多的了解,比先前更加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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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里波澜不惊,叶飞白天在凡星针织厂上班,晚上则跟谢芳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尽情的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柔情蜜意,两个人的感情如胶似漆;谢芳这两天一直都没有回家,只谎称工作太忙,每天都要留在厂里加班,也不怕被她妈妈发现其中的谎言,坠入爱河的nv孩子胆子确实很大,完全不计较事情的后果;
孙静梅对待叶飞的态度依然是先前的那般平静,面沉如水,不卑不亢,就像两个人之间从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她显然已经决心忘记两个人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去面对自己新的人生;从她的目光里叶飞能觉察到,孙静梅对她自己的未来有着明确的目标和计划,这两天她并不像以前那样专注于工作,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似乎心中另有打算;是呀,孙静梅也应该有所打算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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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风和日丽,晴空明媚,一辆黑sè的奔驰缓缓驶入凡星针织厂的大院;
后mén打开,走下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nv人,身着素衣,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鼻子比普通的nv人要高出许多,透过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双眼睛湛湛有神,透出明亮的神采;
她的肤sè奇白,身材féi美丰硕,凹凸雅致,极具ròu感;
相对于骨感的nv孩子来说,这样的nv人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骨感身材的nv孩子,某些彰显nvxìng魅力的部位就显得稍稍弱势一些,肤sè也不是那么的柔和自然,而显得有些柴;但是这个nv人不同,她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熟风韵,肌肤细腻、圆润而有光泽,就像一个甜美多.汁的水蜜.桃,从头到脚都透着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产生原始冲动的感觉,准确的说是ròu感;
ròu感也就罢了,偏偏她还穿着一身稍嫌紧一些的衣服,比她正常的身材要窄,也就更加突出了她的丰rǔféi.tún,昂首举步间,胸前高高耸起,几乎要撑破衣服,呼之yù出;
面对这样的一个nv人,任何那人都忍不住会心生遐想,但是如果真的面对她的时候,那种带有某种sè彩的遐想和绮念却只能强自压抑着憋在心底;因为这个nv人的神情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端庄和严肃,目光更是明亮犀利,咄咄bī人,仿佛能够穿透一个人的内心;
面对这样犀利的目光,任何男人都不敢与之对视,甚至连偷偷的看她一眼的心思都不敢有,因为只要一看她,不管是看到那个部位,甚至是只看到她烫成微卷的头发,也忍不住会产生那种人类最原始的yù望,但是随即,她就能dòng察一切似的感觉到瞄过身边的目光,犀利的眼神随即反迎过去,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入对方的心脏;
那种感觉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承受,心底刚刚萌生起一股yù望的遐思,但是随即又被狠狠的捅了一刀,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身体也跟着虚软下来,于是人们深深的认定,看这个nv人一眼就等于是在玩命,随时都有可能丧失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力;
在某些人的眼中,这个nv人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个nv人,她分明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魅,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她这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恐怕这也正是她将近三十也没有过一个男人的原因所在吧?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受的了面对她时的那种感觉,忽而升入天堂,却又瞬间坠入地狱的感觉;
她就是陈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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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回来了!这个消息象风一样的迅速传遍了整个凡星针织厂,即使没有亲眼见到她回来的人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所有的员工,不分职位的高低,全都打起了百分之一千的jīng神卖力工作;
陈丽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nv人,任何人都知道她的脾气和秉xìng,于是就连那些十七八岁、xìng格活泼的小姑娘们也立刻紧紧闭起嘴巴,专心于手头的工作,再也不敢嬉笑玩闹,虽然陈丽并没有在她们的身边盯着她们,但是只要知道她在这个厂区的范围之内,就算她在床上睡觉,也绝对没有人敢偷懒耍滑;那些男工更是心情忐忑,如临大敌,他们盼望能看到陈丽充斥着ròu感的身影,但又害怕看到她的出现,诸般纠结中,心中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怨念,这个让人又向往又害怕的nv人,她又回来干什么?看到她没得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真该诅咒她一辈子都找不到男人;
叶飞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无法抑制的兴奋,他以前也看到过陈丽,那是在叶飞刚来凡星针织厂上班的时候;在厂区的大院里,他与陈丽面对面的走过,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再次在叶飞的脑海中浮现起来;
当时叶飞刚下学不久,玩心也甚重,年轻人最喜欢看到的当然就是美nv,叶飞也不例外,陈丽当然也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美nv,虽然年龄比叶飞大了将近有十载,但是那不是距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的魅力是任何nv人无法取代的;
那次叶飞看到陈丽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的一亮,差点就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一种从未有过的紧迫感冲击着大脑,他不仅仅是看的呆住了,简直惊yàn的全身都起了巨大的变化,渴望战斗的念想不由自主的凸现出来,他自己能够感觉的到,而陈丽当时也必定已经看出了叶飞身上明显的变化,她对身边的事物向来都是明察秋毫的;
于是叶飞就经历了相当悲剧的一幕,他看到陈丽的眉头立刻紧紧蹙起,端庄而严肃的脸上迸shè出足以杀人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迎面而来……